其實,
鄭侯爺自己也在思索,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哥,
您要造反,要清君側,要靖難,
您早說啊,
咱在晉地時,好好拾掇拾掇,我那侯府下的兵馬,除了防備雪海關和鎮南關,全調出來,您再集結晉地的靖南軍主力和其他軍頭,一起裹挾過來。
再添上天天,
咱們殺進這鳥燕京,奪了那皇位,
您做皇帝,
我做親王,
天天做太子,可以坐您腿上。
要知道,天天在家可是整天喊著要吃龍椅!
但,
鄭侯爺也清楚,這只是自己的自由發散,顯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冷靜下來的鄭侯爺,也開始思索,到底是為什麼?
這一次,
之所以沒帶瞎子和苟莫離這兩位軍師,不是因為真的神運算元算到了能在經過穎都時從孫家撿一個,而是因為,鄭侯爺自己本身,政治智慧的點數,也點得很高。
很快,
鄭侯爺想明白了,
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
心裡,
說不上來吧,
就覺得,
挺悶的,也挺無奈的;
這感覺,像是當年李富勝和許文祖,得知鎮北侯爺的舉措時,差不離吧。
而這時,
姬老六也微微扭了兩下脖子,
閉上了眼簾,
雙手交叉,揣進袖口裡,不慌了,也不忙了。
但嘴裡,
依舊泛著苦澀。
後浪翻得再厲害,卻發現,你的前浪,叫沙灘。
身邊,
四皇子姬成峰和七皇子姬成溯,
一大一小,
不停地張望著,臉上,滿是憂慮和震驚。
太子,
則繼續保持著先前的姿勢,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