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直娘賊,老子倒不信了,這他孃的穎都,還不是俺們燕人打下來的江山!”
……
另一頭,陳大俠進入了酒樓,來到了樓上,褪去了夜行衣。
劍聖走到陳大俠面前,道:“受傷了?”
陳大俠搖搖頭,道;“調養一下就好了。”
就在這時,
下方街面上,有一群甲士抬著一個架子走了過來。
架子上,渾身是血的冉岷坐著,懷裡,躺著已經死去的劉娘子。
鄭凡不由地看向陳大俠,問道:
“你把人老婆也殺了?”
陳大俠眨了眨眼,道:“怎麼可能。”
鄭凡點點頭,也是,陳大俠的為人,是不會去做出殺婦孺的這種事的。
劍聖看向鄭凡,道:“怎麼回事?”
鄭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看著下方架子上坐著的冉岷,
緩緩道:
“是他自己主動的,在給這場戲,加碼。”
“這麼狠,是許文祖敢用他麼?”
後一句話,劍聖沒說,那就是,許文祖畢竟不是你鄭凡。
鄭凡吐出一口氣,
道:
“老虞啊,你知道對於下面的人而言,他們最怕的,不是被上位者忌憚或者印象深刻,而是………”
“而是什麼?”
“而是被無視。”
……
架子,被抬了過來;
越來越多的巡城司甲士,當職的不當職的,在其他城區巡邏的,全都趕到了這裡。
所有人,
看著架子上渾身是血的都尉以及都尉懷中抱著的小娘子遺體,眼裡,都彷彿冒出了火光。
有個規矩,
鬥歸鬥,
但禍不及家人。
正如王府護衛被殺,但他們的家眷,卻沒被受牽連。
這是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