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喝了一口酒,
道:
“所以說,上次的伐楚大戰,是燕皇和楚國攝政王為了阻止主上您辦事兒?”
“呵。”
鄭凡自己也笑了,“那這老天爺,還真是給我鄭某人面子了,不過這話要是讓那兩位皇帝聽到了,指不定得氣死一個。”
“對了,我幫你搓背?”
四娘風情萬種地白了鄭侯爺一眼,
道;
“您讓開,我自己穿衣服,讓您進來,您再進來。”
“好,好,好。”
這個時候,
就算是讓鄭侯爺答應去泡薛三研製出來的藥浴一個月,都是必然會答應的。
男人,在這個時候,支配身體的大腦,就從上面的那個,轉移到下面的那個了。
四娘離開了浴桶,走入了內臥。
鄭凡沒急著進去,而是道;
“等奉新城建完後,咱辦個婚禮唄。”
裡頭,傳來四孃的聲音:
“公主到底是明媒正娶的,身上帶誥命的,會有麻煩。”
鄭侯爺剛想說這點麻煩算什麼,
四娘就又道:
“再說了,婚事是辦給外人看的,尋常人辦婚禮,請的都是一年到頭見不了一次的親戚,還得笑臉相迎恭喜恭喜什麼的,忒沒意思。
咱要辦,
就主上和咱們七個,小亭子裡,支個小火鍋,再發點兒喜糖收他們一份人情也就是了。
自家人,省心。”
“嗯。”
無非,是一個過場而已,四娘是真的不在乎那個的,她在內宅裡,公主在她面前也是戰戰兢兢。
“甭管以後,咱是否會做皇帝,但都要帶著你去龍椅上並排坐坐,再請畫師作畫,純當補個婚紗照了。”
“那倒是可以的呢。”
又過了一會兒,
四娘出聲道:
“進來吧,主上。”
鄭侯爺走了進去,
四娘坐在床邊,倒是沒穿那種帶著情趣意味的衣服,反倒是穿得很嚴肅,髮髻也盤了起來。
鄭凡在旁邊坐了下來。
四娘側過身子,將腦袋枕在鄭凡的肩膀上,
道:
“總感覺,平淡了一些呢。”
“日子,過得就是這個平淡的滋味兒嘛。”
“是麼?”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