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地知道人家的目的是什麼,
但沙拓闕石卻選擇帶著天天一起出了門。
而天天的這種“霸氣”,
確實是很符合沙拓闕石的胃口。
在沙拓闕石的感知裡,
天天不是什麼大燕靖南王世子,
他是一個在自己棺材上方玩耍、睡覺、吃飯、長大的孩子。
這兩年裡,
你可以說他在棺材裡沉睡著,
但你也可以說他其實一直在用目光注視著四周。
沙拓闕石動了,他衝向了那個老者。
老者見狀,先看向的是自己身邊的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持劍向前,拉出身形,從斜側方懟了過去。
老者這才放心地雙手於身前,開始調動四周的格局進行變化。
眼前這尊存在,他們一個人來對付,還真是夠嗆,所以,老者得確信青衣男不會死道友不死貧道。
沙拓闕石手中的刀,丟了出去,砸向老者。
老者身前出現了三道屏障,那把帶著極為恐怖勢能的刀一口氣穿透了兩層屏障,一直到第三層屏障時才陷入了阻滯。
在接下這把刀後,
老者雙手猛地一拍地面,
吼道;
“局!”
剎那間,
三條氣浪自地面騰出,裹挾向沙拓闕石。
遁術,身法,無一不用到方外之術,可以說,沙丘門本就是術士這一大門類下的一支,不過其融合了一些荒漠蠻族的祭祀之術,所以顯得有些不似正統。
但本質上,
依舊是操控格局之力,對目標進行遮掩、困鎖以及…………絞殺。
青衣男的劍,來得很快,在看見老者已經起勢要困住沙拓闕石後,他的劍,更為一往無前。
然而,
讓青衣男詫異,
同時也讓老者震驚的是,
其剛剛起好的勢,製成的局,竟然在碰撞到沙拓闕石身體後,直接消散於無形,等於是一番操作猛如虎,最後卻真的成了猛虎嗅薔薇。
根本原因在於,
所謂的局,
所謂的勢,
無非是藉助四周環境之力,再以目標氣血為引進行鎖縛。
施法者,所起的,無非是一個承接的作用。
然而,
沙拓闕石體內,並無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