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沙拓闕石笑了,
對這個回答,
他很滿意,
不,
是非常之滿意。
瞎子每天都會在院子裡拉二胡,
並非是刻意地在炫技吸引誰的目光,
也不是在陶冶什麼情操,
事實上,
瞎子很忙;
他忙著維繫著雪海關裡的局面,
忙著組織著軍民一起搶收他自己培育挑選出來的土豆和紅薯進行儲藏,
他是真沒那個閒情逸致每天都準時在院子裡來那麼幾曲兒。
歸根究底,
是因為他回來接替四娘時,
四娘告訴他:
沙拓闕石醒了。
梁程不在,沒有同類殭屍進行觀測和分析,瞎子其實也不是很清楚沙拓闕石到底甦醒到哪個程度。
所以,
他每天在院子裡拉二胡,其實是藉著二胡的音調,和下面的沙拓闕石進行著一種“交流”。
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
沙拓闕石還未完全恢復,
簡而言之,
就還不是梁程的這種狀態。
但他又確實是恢復了一些,只是這裡面的記憶、認知和思維,存在著一些狹隘。
瞎子以前做過心理醫生,但這次,是在摸索一頭殭屍的精神狀況;
難度,自然是很大的。
在瞎子看來,
沙拓闕石並非是曾經的那個左谷蠡王,
幾年棺材裡的沉睡,從活人步入殭屍的序列,可能,真的是失落了一些東西。
那些東西以後能否找回,還是個未知數。
但他卻又是沙拓闕石,他應該保留著一定的記憶和認知;
而這種情況下,
往往會呈現出一個結果——極端化。
就像是村口的二傻子,你覺得人家傻,甚至傻得有些可愛,是因為人家手裡沒拿著一把刀。
極端化的表現,也就是不受控。
就比如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