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派頭這氣勢,哪裡瞧出來是個殺伐果斷的王爺。
可惜了,多好的一個女兒奴王爺,得是多少女子閨房所思的大好郎君喲。”
“錢婆子你春心動了?”酒翁調侃道。
老嫗“呵呵呵”一陣長笑,隨即,目光一凝,
罵道:
“這仨兄弟,竟真的要搞事!”
……
山谷中間,
徐剛站在那裡,在他身後,才是大陣。
可以清晰的看見,在徐剛身後,幾乎就是一線之隔,還有兩尊偉岸的身影,站在陰影之中。
徐剛身上,是很古樸傳統的燕人打扮,頭髮扎著簡單的髮式,身上穿著的是燕人最喜歡抵禦沙子的黑色長袍。
“攝政王?”
鄭凡也在此時停下了腳步,看著面前阻攔自己的人,又看了看,還在他身後的陣法。
“你是燕人。”鄭凡開口道。
且不看對方的衣著打扮,就是那口子燕地腔調,就已足以說明其身份了。
不僅是燕人,而且應該是靠西邊也就是近北封郡的人氏,硬要論起來,還能與自己這位大燕攝政王算是半個老鄉。
“徐剛在這裡,與王爺說最後一句話,王爺可曾真放下了這天下。”
站在徐剛的角度,
站在門內人的角度,
能在此時,先站在陣法外一步候著,再說出這句話,已經是難得中的難得了。
眼前這位王爺,若是選擇不進這陣,還有機會可以逃脫這大澤。
無非就是冒著折損一個女兒的風險……
說白了,一個丫頭罷了,又不是嫡子,就算是嫡子,再生不就是了?
堂堂大燕攝政王,還會缺女人?
裡頭的楚皇,說的沒錯,哪怕徐剛當初和姬家和朝廷有怨,可再大的怨恨,躺了百年,又算個啥?
只不過楚皇有另一句話沒說,那就是如果大楚如今有雄霸天下之勢,你提酒翁,對我這個楚皇,肯定會不一樣。
這沒法對比,可卻能猜測。
徐剛,就做出了這一決斷。
然而,
他的“大付出”,他的“大情懷”,
卻沒收到任何他所期望的任何理所應當的回應。
眼前這位大燕攝政王,
非但沒領情,
反而微微側了側下顎,
道:
“孤是大燕攝政王,既是燕地男丁,皆該聽孤號令,你身後那兩個,也是燕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