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又看向黃郎,道:“這幫人,除了實力各個強大,但組合起來,還真是一群……不,是比烏合之眾,還不如啊。”
對面來的,是燕國的攝政王;
這位近乎是一人打下大半個諸夏,造就大燕如今一統之勢的王爺,可卻讓三個燕人出身的黑袍武夫做第一防線。
這就相當於是兩軍對弈,你竟然用投誠的偽軍,去打前鋒。
黃郎有些尷尬道:“陛下您這話不該對我說,他們敬我一點兒呢,喊我一聲主上,但我啊,可從來都不敢以主上自居啊。
您也錯怪了酒翁,
這幫人,各個心高氣傲,若非是為了那預言為了那將來,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聚集在一起。
眼下只不過是強行因一個很大的利益,硬生生地湊成一窩罷了。
真想誰指揮誰,誰又能指揮得動誰?
有強有弱不假,
可各個惜命惜壽,他強的,也不敢為了壓制住其他人而大動干戈,虧本買賣,劃不著。
人家姑娘是一白遮百醜,
這群人,
哦不,
這群大仙兒,
得虧是各個實力強大,唉,也就只剩下個實力強大了。”
酒翁聽到這話,有些尷尬,但也沒生氣,不過還是道:
“請主上放心,那邊的情況,這邊都盯著的,屬下是不信那仨兄弟,會真的在這會兒反水,真要反,他們早就反了。
屬下再招呼一批人去……”
“不必了。”楚皇開口道,“我那妹婿既然人都來了,就不會轉頭就走的。”
此時,懸浮在高臺旁邊的老嫗,則繼續主持著面前的光幕,
笑道:
“哪裡用得著這般瞎操心喲,徐家三兄弟,三個三品武夫巔峰。
再配合這四方大陣的壓制,
解決一個臭棋簍子歪三品的王爺,帶六七個四品的隨從,也是輕鬆得很。
就是不曉得,其他那些人,會不會手癢癢。”
酒翁回應道:“哪裡會手癢,自打醒來後,咱們這幫人,是多呼吸一口都覺得是罪過哦。”
“也是,所以才給那徐家三兄弟搶了個頭籌吧,不過他們也不虧,說不得等日後乾坤再定了,是靠貢獻分功德呢?
運氣好的話,這老天爺怕是也得對這仨更網開一面一些。”
“錢婆子你要是早點說這話,怕是那些個早就坐不住了。”
“我也就是這麼隨口一說。
喲,
瞧著瞧著,
來了,來了,
哈哈哈,
正往咱這兒走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