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發現我錯了,
呵呵,
連我都可以,
你們怎麼可能不行?
明明我才是那個最事兒逼,最矯情,最麻煩也是最拖後腿的那個才是。
所以,
我把你們帶來了。
所以,
你們跟著我一起來了。
瞎子,你媳婦兒……”
瞎子說道,“我們一直相敬如賓。”
“三兒,你媳婦兒……”
“我們一直如膠似漆。”
“阿程。”
“大仗反正已經打完了。”
“阿銘。”
“酒窖裡的鑰匙,我給了卡希爾。”
鄭凡低頭,看向懷中的魔丸。
“桀桀……桀桀……他們……都……長大了……”
鄭凡再看向站在自己身側的四娘,
喊道:
“媳婦兒。”
“主上,都喊人家這麼多年媳婦兒了,還用得著說什麼?”
瞎子開口道:
“主上,我們該放下的,要麼放下了,要麼,從一開始就看得很開,主上不用擔心我們,永遠不用擔心,我們會跟不上主上您的步伐。”
鄭凡很嚴肅地點了點頭。
他現在連帶兵打仗,都很少去陣前做訓話與動員了,
可偏偏今日的這一次,
省不得。
得說好,
得講好,
得安好;
並非是因為前方“請君入甕”的敵人,有多強大。
雖然他們的確很強大,尋常難得一見的三品高手,在前頭那群人裡,反而是入門的最低門檻。
但這些,是次要的,不,是連放到桌上去談論甚至是正眼瞧的資格,都沒有。
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