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懷裡的這個“親”兒子,
在親自帶了兩次娃後,
也被打磨去了不少戾氣,偶爾也會流露出當“哥哥”或者“姐姐”的成熟姿態。
千言萬語,在他們面前,似乎都變得累贅。
但該說的話,還是得說,人生需要儀式感,否則就難免過於空蕩。
“我,鄭凡,感謝你們,沒你們的陪伴與保護,我不可能在這個世界見到這麼多的風景,甚至,我幾乎不可能活到現在。
我一直說,
這一世,是賺來的。
是你們,
給我賺來的。”
瞎子笑了笑,
道:
“主上,您說這話就太見外了。
您在看風景時,我們一個個的,也沒閒著啊?
再者,
您自己,本就是我們眼裡最大的一道風景。”
長年累月的相處,彼此之間,早就再熟悉不過,這梯子拿放的技術,更是早就爐火純青。
鄭凡伸手,拍了拍自己腰間的刀鞘:
“當年在虎頭城的客棧裡,我剛醒來時,你們圍坐一桌,問了我一個問題。
問我這輩子,是想當一個富家翁,娶妻生子,安穩地過下去;
還是想要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搞一些事情。
我選擇的是後者,
嗯,
並非是怕選擇前者,你們會不滿意從而把我給……砍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魔王們都笑了,
樊力也笑了,
只不過笑著笑著,樊力忽然發現所有人包括主上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後,
“……”樊力。
“這些年,一步步走來,我們所擁有的東西,越來越多了,按理說,我們身上的羈絆,也越來越沉重了。
都說,
這人到中年,身不由己,似乎就不再是為自己而活的了。
我也捫心自問了一下,
我覺得我可以。
然後我就想當然地想代入一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