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朕旨意,陸冰弄權,其罪可惡,即刻削去陸冰一切職位,抄封陸家。陸家老祖宗好生安置,其餘陸家人等,以連坐入獄。”
“奴才遵旨。”
“另外,再傳一道旨意,告訴這陣子京城內和地方上被密諜司轉啊入獄的官員們,是攝政王求情,才能讓他們免於陸冰的黑手。
朕念及他們受驚了,准許留家調養,俸祿照發,好好給朕修養三個月,陸冰的事,是朕的疏忽,朕得好好補償他們。”
三個月賦閒在家,就算是三個月官復原職,衙門裡,也沒他們的位置了。
這也是很多官員,哪怕父母死了,也希望得到“奪情”不回鄉“丁憂”的原因所在了;
人走,就必然茶涼了,離開了位置,再想回來,太難了。
諸位大臣們齊聲道;
“陛下仁慈!”
“陛下仁慈!”
“攝政王,再推著朕走走。”
鄭凡推著皇帝,沿著小河前行。
“感動不?”皇帝開口道。
“呵。”
“我要是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做,這些賬,可都得算到你頭上,到時候,就是朕大病得愈,及時制止了喪心病狂的攝政王。
再,
將攝政王趕回了晉東去,嘖嘖嘖,多好的戲呀。
其實我想過這麼做,但我覺得自己虧了,姓鄭的,你這次可以啊,真打算什麼都不說,就替我把這口黑鍋給背了?”
“懶得說。”
“行吧。”
皇帝伸出手掌,五根手指;
而後,
又將其中一根手指曲下,變成四根。
“當初,父皇駕崩前,曾對鎮北王和靖南王下令,再打斷它蠻族百年脊樑。
四年,
四年,
再給我四年時間。
鄭凡,
咱哥倆,
讓整個諸夏,變一個顏色!
你來,
選一個色,你覺得哪個好看?”
“黑。”
本卷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