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多久?”
“看吧,把魏忠河跟陸冰喊進來我見見他們就行了。”
歇是真想歇,但姬成玦也沒打算把自己歇成太上皇。
“那我出去逛逛。”鄭凡說道。
“你不陪我?”
“我去田家祖墳那裡看看。”
“哦,好。”
鄭凡打算走了,但又停了下來,道;
“真不需要我做些什麼?”
皇帝笑了笑,道;
“父皇將田無鏡當刀,我不會這般做,再說了,你鄭凡也不是喜歡被人當刀使的人。”
“呵。”
“再說了,一些阿貓阿狗的,用不著你出馬,這次我就順手擺平掉了。”
“還說沒打算釣魚?”
“魚在水底,得釣;阿貓阿狗在房樑上叫著春,除了煩人還是煩人。
行了,
你去吧。”
……
平西王,哦不,攝政王騎著貔貅帶著天天,在劍聖與一眾錦衣親衛的陪同下,出了後園,去往了田家老宅的方向。
而此時,
近乎整個燕京城的目光,都聚集在這座後園裡;
更廣義一些的話,若是拉長地域幅度所帶來的訊息傳遞滯後影響,幾乎可以說是整個諸夏的目光,此刻都集中在這座由乾人設計建造的園子。
攝政王離開的訊息,
宛若一塊石子,砸入了這繃得筆直的湖面,濺起了一層層的漣漪,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而在鄭凡離開後不久,
一直守護在後園外圍寸步不離的魏忠河、張伴伴以及陸冰三人,跪伏在了皇帝的面前。
皇帝沒坐輪椅,而是坐在椅子上。
除了頭髮被剃光了外,整個人顯得氣色還可以。
魏忠河、張伴伴以及陸冰仨人,此刻都熱淚盈眶。
“好了,收收淚,朕這次算是從鬼門關前回來了,沒事兒了,天意讓朕天不假年,但朕硬是又奪了回來。
挺有意思的,真挺有意思的。”
“陛下身體康健,乃……”
“好了,閉嘴。”
皇帝似乎不想在此時絮絮叨叨太多,直接道:
“既然朕沒事兒了,那咱這次,就收收網咖,陸冰,情況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