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勾拿出了聖旨和一應文書,不僅僅是那兩座城,還有兩座城附近的,一些縣城。
“喲,怎麼還有添頭?”
站在鄭凡身邊的阿銘有些好奇地問道。
趙牧勾跪伏下來,誠懇道:“王爺,這是我家官家的誠意。”
鄭凡點了點頭,
道:
“本王知道了。”
“下臣告退。”
趙牧勾下去了。
“這筆買賣,很划算啊。”阿銘說道。
“只能說,回一點點血罷了,說到底,乾人血厚,根基在江南,兩次了,兩次了啊,乾人還能這般財大氣粗,真是崽賣爺田不心疼。
媽的,
什麼時候我鄭凡也能打一場這種的富裕仗,我也想靠國力欺負人吶。”
“主上現在倒是可以去欺負欺負那位。”
阿銘說的,自然是那位皇后娘娘,阿銘真的有些好奇,以往無論是王太后還是皇太后,主上不說真的欺負嘛,總得去見見,慰問慰問的。
這一次,真的是見都沒見一次。
鄭凡搖搖頭,
道;
“我這人,心善。”
……
三日後,一座座城池,在聖旨的命令下,開啟了城門,放棄了抵抗,燕軍得以進入。
當然,也有兩個縣城的守將和守官,拒絕奉詔,堅持不開城門。
其中一座,被燕軍打下來了,還有一座,打了一次,沒能打下來,就不打了。
燕軍在這些縣城裡,抓來了很多當地百姓,強制要求他們當民夫,負責運送糧食和軍需。
與此同時,
福王府一家,被乾軍護送著,已經進入燕軍哨騎覆蓋範圍;
而被從上京城抓來的那些王公大臣,一個個地被解開了枷鎖,喜極而泣。
不過,
在當晚,
傳出一則悲痛的訊息;
大乾皇后娘娘,
為免遭燕虜羞辱,保全國格,
於帳內,
自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