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銘臉色蒼白地抬起頭,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位置,
傷口還未完全癒合,甚至因為自己先前的折騰,使得體內變得極為空虛。
“這就是瞎子常說的羈絆麼,我們和主上之間的羈絆?”
無論是縱向還是橫向,
你根本就無法從主上以外的渠道獲得自身力量增持的可能。
阿銘張了張嘴,
發出了幾聲自嘲式的笑聲,
“呵呵………
到頭來,
還是得回去繼續舔主上。”
“咋滴,你還想翻天不成?”
薛三的聲音出現在阿銘身側,隨即,他從陰影裡走了出來,一臉嫌棄道:
“我說,你們吸血鬼就這麼愛顯擺?打個架不給自己掛一些彩就不能裝逼一下自己自愈能力強是不?”
隨即,
薛三鼻子嗅了嗅,
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當即喊道:
“臥槽,這是貔貅血,你居然敢偷偷給主上的寶貝坐騎放血!”
“呵。”阿銘懶得搭理他。
因為他不信薛三沒放過。
“怎麼說呢,要做實驗的話,我去搭建個小實驗室,咱們一起來好好做,你覺得如何?你這樣自己做的話,很容易把自己搞殘的,這樣太不安全。”
“讓你做的話,我怕直接把自己搞沒。”
“瞧瞧,瞧瞧,這話說得就難聽了不是,唉。”
薛三沒再繼續磨牙,而是看向另一側,那裡,已經有上百道黑影順著自己和阿銘先前清掃出來的路線,開始滲透進這座野人部落營寨了,死神的鐮刀,已經在夜幕的遮掩下,高高舉起。
“其實,最簡單最實用的法子,也有,就倆字。”
薛三說著跳起身,拍了一下阿銘的肩膀,繼續道:
“你知道是哪倆字麼?”
薛三囁嚅了一下嘴唇,
對著地上吐了口唾沫,
自問自答道:
“認命。”
————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