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薛三身子趴在地上,將自己的鼻子湊到草叢中,深吸一口氣,一臉陶醉。
在薛三身側,阿銘默默地將自己的酒嚢再度開啟,喝下了裡頭最後一口血,同時問道:
“大自然的氣息?”
“不,是羊糞的味道。”
“你胃口真不錯。”
薛三搖搖頭,道:“你知道我聞出什麼來了?”
“你剛不是說過了?”
“不僅僅如此,我還聞到了這裡的羊,很壯實很健康。”
“這個技能不錯,佩服。”
“必須的。”
“以後主上的兒子生病了,你可以幫忙吃那啥分辨一下表表忠心。”
“我為什麼要去吃主上兒子的那玩意兒?”
“難不成你想吃………”阿銘微微皺眉,道:“結束這個話題,太噁心了,讓我有點反血。”
“你也是有意思,不在城裡待著硬要跟我出來幹嘛?現在作坊還沒開起來,生產也沒接上,你不在冰窖裡睡你的大覺卻往外跑,圖啥?”
“玩。”阿銘說道。
“手癢了?哦不,是牙癢了?”
“一部分是這個原因,以前在戰場上,我都得站在主上身邊幫主上擋箭。”
“像是個工具人。”
“嗯,所以放不開,玩不盡興,主上運氣又差,在戰場上又總是被冷箭射。”
“理解,那另一部分原因是什麼?”
“另一份原因是經過我的篩選和對比,我找到了一種哪怕實力不強,但味道依舊可以可口的血,那就是***的血。”
“什麼血?”
“***的血。”
“不是,我說你跟我面對面地說話,為什麼還要帶消音?”
“習慣了唄。”阿銘伸手指了指自己斜側頭頂位置,道:“以前在漫畫裡時,咱們說什麼,這裡不應該是有一個圈圈對話方塊的麼?”
“是啊,那怎麼了?”
“一些不能說的字不會自動變成打碼?比如馬的眼睛你把的去掉,就變成**了。”
“所以到底是誰的血?”
“意思就是不能告訴你。”
“為毛?”
“怕你打小報告。”
“這麼真實的麼?”
“是啊,都知道你現在肚子裡憋著一團火氣,怕你要拉我下水。”
“我委屈啊。”
“可不是。”
阿銘笑了笑,將空蕩蕩的酒嚢重新系回自己腰上,在他和薛三的前方,則是一個部落。
部落佔地規模很大,牲口也很多,但人,似乎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