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瞎子又習慣性地掏出了一個橘子,放在手裡把玩著,道:
“這次,確實是咱們做得有些過分了,也難怪主上會生氣,三兒,你就當替咱們所有人捱了一頓打吧,這樣子想的話,你的心裡應該能好受些。”
薛三聞言,哭喪著臉道:
“這樣一想,我心裡更難受了。”
四娘處理好了薛三的傷口,後退了兩步,看向了樊力,道:
“阿力,這次你做得,可不算地道。”
樊力撓了撓頭,露出憨笑。
梁程似乎不想再繼續留在這裡探討這種話題,轉而道:
“我去軍營裡看看。”
說完,就離開了這裡。
魔丸,本身就不在這裡,它繼續去看孩子了。
瞎子忽然笑了,
看著在場剩下的幾個魔王,
道:
“事兒,就算是這麼過去了,大家以後小心謹慎點就是了,以後,那種私底下的小會,咱還是少開一些;
這是我的錯,我檢討。”
魔王們本就不是鐵板一塊,強行將魔王們和主上割裂開,也是件很不現實的事,也因此,所謂的魔王之間的碰頭會,也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你檢討倒是好檢討,我呢?”四娘說道,“昨晚回去看見主上昏睡的樣子,我就應該去找阿力,給他身上用銀針繡個花的才對!”
樊力撓撓頭,
回答道:
“你現在打不過我咧。”
“你閉嘴!”四娘掐著銀針呵斥道。
樊力閉上了嘴。
“唉………”
薛三發出一聲哀嘆;
“打我捱了,但這實力也沒提升啊?現在越想越虧得慌。”
瞎子則反駁道:
“不,至少你證明了,那個所謂的反向羈絆理論,是錯誤的。
這個排除法,做得很有必要,再和阿力的進階結合在一起來看的話,其實,正確的方法已經出來了。
那就是向主上袒露自己的心扉,打破原本咱們和主上之間的隔閡,讓主上更加清晰地看見我們,瞭解我們,認知我們。
這樣子的話,應該就能進階了。”
阿銘“呵呵”一笑,
道:
“但問題是,今兒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兒,咱們和主上之間的關係,好像又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薛三馬上道:
“虧我以前還積攢了那麼多的好感,提前舔了那麼久,都給自己作沒了,虧啊。”
“我倒不這麼看。”瞎子繼續著自己的理論,“就像是主上先前在前廳說的那句話,這日子,你們還想不想繼續過下去?
吵架嘛,
如果是夫妻之間的話,哪有不吵架的?
床頭打架床尾和就是了,甚至還能增進一下雙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