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個周天練完收斧之際,
在其腳下方圓位置,一縷縷劍氣竟然直接將新春剛冒頭的雜草給盡數切割了一遍。
由念御劍,由劍導念。
小劍童長舒一口氣,皺著眉,坐在了地上,將自己手中的木劍丟在了一邊,一個人生悶氣。
班裡一直倒數第一二傻子,居然超過了自己,心塞。
樊力將斧頭放下,蹲坐在小劍童面前,繼續憨厚地笑。
小劍童嘟著嘴,
樊力繼續笑,
小劍童抓起泥土砸在了樊力身上,
樊力還是繼續笑。
小劍童無奈了,
站起身,
走到樊力跟前,道:
“我還有下面一層劍式,你想不想學?”
樊力目露疑惑之色。
“你傻啊,你不想學麼?那可是多少劍客苦求一輩子都求不來的大造化!”
樊力搖搖頭。
“是想還是不想啊!”小劍童氣得跺腳。
此時的她,居然有了一種以前師傅面對淘氣的她時的感覺。
如果說自己是天生劍胚,那麼眼前的這個傻大個,很可能也是,甚至成色上,比自己絲毫不差。
但他卻似乎對這個無動於衷的樣子。
“喂,你到底想不想學啊!快說,快說,快說啊!!!”
樊力撓撓頭,
道:
“你要覺得無聊,我就學吧。”
“………”小劍童。
“大木頭,你真是氣死我了,這麼好的劍法,你還得我求著你學?那你說說看,你不學這個,你要去學哪個?你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值得去學的東西麼?”
樊力憨笑地點點頭。
小劍童不通道:
“我不信。”
樊力沒反駁,繼續憨笑。
“那你以前學的啥?”小劍童問道。
“我自己。”
“呵,那你以後打算繼續學啥?”
“還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