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魏忠河快步走來。
鄭凡真的覺得魏公公很適合去後世跳街舞,那太空步玩兒得不要太遛,要是再年輕個二十歲,魏公公的氣質也很符合後世那段時間的審美,粉絲肯定眾多。
魏忠河先看了一眼鄭凡,隨即看向鎮北侯,一張老臉笑出了一朵雛菊來了,
道:
“侯爺,陛下讓奴才來您這裡拿肉。”
鎮北侯伸手指了指鄭凡,道:
“就一條羊腿,本來送他一塊再給狗留點兒骨頭剩下我再拿來打個早上的牙祭剛剛好,現在多了一個人在吃了,告訴咱們陛下,肉不夠了,他沒份了。”
鄭凡這下是抓著自己手中的羊肉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因為自己吃的是燕皇的口糧?
魏忠河當即著急了,
道:
“哎喲,我的侯爺唉,陛下知道侯爺您在這兒烤羊腿時,特意吩咐了御膳房那邊免了今日的早膳,咱們陛下今早可就等著侯爺您烤的羊肉墊吧肚子好去上朝哩。”
“一口羊s味兒上朝他也不怕燻到人。”
“哪能啊,陛下坐龍椅上,要燻也只是燻到奴才罷了。”
“這給了他,本侯就吃不飽了啊。”
“奴才這就吩咐御膳房那邊再給侯爺您送一隻羊腿來。”
“唉,罷了罷了。”
鎮北侯用刀子切下一大塊羊肉丟給了魏忠河。
魏忠河趕忙伸手接著,似乎是怕羊肉涼了,又再度邁出他的太空步,飛也似的跑回御書房。
“你接著吃你的。”
鎮北侯伸手指了指鄭凡說道。
“是,侯爺。”
先前喊的是您,自稱是“我”,現在既然魏忠河已經喊了人家侯爺了,自己也得改口了。
鎮北侯將小刀插在了剩下的羊肉上,
道:
“你可曉得,為何本侯不和咱陛下爭這羊肉了?”
“卑職不敢說。”
“你也是有意思,本侯問你羊腿的事兒,有何不敢說的?
這樣吧,你要是能說得好,能讓本侯覺得滿意,呵呵,本侯的一鎮裡,好像還缺個參將。”
鄭凡深吸一口氣,
眨了眨眼,
將手中的這塊羊肉晃了晃,
特意用一種很滄桑的語氣道:
“家底子薄,就一條羊腿,本來就吃不飽,再爭來爭去,又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