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若是再想找個西域商人來做生意,我也懶得再去上門走一遍流程了。”
“這個理由,無懈可擊。”
瞎子北不再言語,
彎腰,
掀開火爐上的酒壺,
然後拿起身旁的一根竹籤,從酒壺內將一塊帕子挑出來。
雙手小心翼翼地抓起帕子,
擠了擠,
再貼到了臉上,
輕輕地揉搓,
最後,
取下來,
仔細擦一擦左手,再仔細擦一擦右手。
身邊,
溫特的眼神從明亮到渾濁再到發綠,身體也在不斷地抽搐;
最後,
在看見瞎子北將趴在放在了鼻前,
“噗…………”
擤鼻涕的聲音剛一傳來,
身旁的溫特就當即彎下腰,
張開嘴,
送上了自己配的了伴奏:
“嘔…………”
……
“我說,你這狗毛可真舒服,要不你剔下來給我吧,我做一床被子。”
“你下面那根送我磨牙,我就把一身的毛送你。”
薛三和二哈一起躺在一樓,
確切地說,
是二哈趴在地上,
薛三趴在二哈的身上。
一人一狗,這段時間,相處得格外融洽。
二哈覺得自己被影響了很多,這個,小小的男人,體內居然潛藏了這麼多了的汙穢骯髒!
它覺得自己不再純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