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年前,整個中原勢力割據,大小國度、聯邦、宗門,各個勢力都佔據著。為爭奪地盤和資源,各個勢力互相爭鬥,民不聊生。
彼雲國,那是一個地處西南的小國,和其他小國一樣,要麼被大國支配,要麼就是滅亡或者即將滅亡。
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躲在一座木屋裡瑟瑟發抖。這裡是她的家,本來是的,不過很快就不是了。村長要把小姑娘祖上留下的天地和房產全部吞併,原因很簡單,她是一個掃把星。母親因為生她難產而死,父親整日酗酒,對她非打則罵。無論村裡哪裡小孩和她走的近,到最後不是病重就是意外身亡,因此,村裡的大人們一見她不是吐口水就是立刻回家緊閉房門,誰還敢喝這種人接觸。這還是好的,一些小孩因為懼怕她,經常拿石頭砸她,砸的她遍體鱗傷。
雖然命運多磨,但是也長這麼大了,換作普通小孩,估計都死了。可是她不同,她非但不會生病,而且身上的傷口第二天就會癒合,這樣的怪物,讓村裡人十分忌憚。
她長的很漂亮,膚如凝脂,吹彈可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越長大,越透漏著吸引人的邪魅。很難想像,一個在這樣環境下長大的女孩子,居然長的傾國傾城。
一點都不誇張,傾國傾城都快成了貶義詞了。
妖孽,只能用妖孽來形容。村裡的成年人見了她,都下佔為己有,一親芳澤。更為獸性的是,就在昨天,她的父親,喝的醉醺醺的回來,居然把她叉叉圈圈了。她驚恐憤怒之下,將她的父親殺死。
“我自己種的白菜,憑什麼我自己不能吃。”
這是她的父親在發獸性的時候說出的話,她家已經十幾年沒有種過什麼菜了,哪裡來的白菜。這顆白菜,當然就是指她。
她父親的屍體還在她的旁邊,腥臭的血肉瀰漫著整個屋子。
門,開了,被一腳踢開。
她驚愕的看著門外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把這個妖女燒死,不要讓她再禍害人。”
“對,燒死。”
“既然要燒死,為什麼不利用一下。”
利用,她一無所有,有什麼好利用的。
“對,這個女【表】子不能讓她這麼便宜去死。”
這種話,出自一個有三個孩子的婦女嘴裡,她平日裡敦厚老實,也是村裡出了名的賢惠。可是她卻說出如此驚人的話語。
女孩只穿了一件破爛的衣裳,這件衣裳原本只是舊了些,但昨天,被她獸【性】大發的父親撕的破破爛爛,露出裡面如凝脂般滑嫩白皙的面板,而那些抓痕,已經完好如初了。如此誘人的一幕,當然有很多男人躍躍欲試,特別是已經光棍好多年的男人。
他們如野獸一般,瘋狂的撲向這個無辜的女孩,可是誰會在意?全村三百多人,都懷著惡毒的心,就看著這一幕幕,直到女孩精疲力盡的時候,將她架在了柴火垛上。
燒了她,燒死這個妖女!
誰是正,誰是邪?誰又分的清楚。
恨,女孩心裡只有恨。
恨不得把眼前的所有人,都殺了。
那是一個怎樣的夜晚,骯髒,血腥,醜陋。
直到第二天清晨,血流進了河裡。女孩蹲在河邊,看著自己絕世的容顏,她洗了把臉,不禁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她站了起來,轉過了身,後面站著一個人,而這個人的身後,一具具屍體凌亂的躺在地上。
“是她嗎?”這個人,滿頭華髮,身材不高,很瘦,腰板卻挺的倍直,傲視的看著女孩。
“是的,就是她,你不信,可以上去摸摸她。”一本會說話的書,懸浮在那個奇怪的老頭身邊,“她的邪惡,我看根本不用試探,三千年,又是三千年。”
又是三千年,邪果一千年發芽,一千年開好,一千年結果。
女孩警惕的看著他們,發出恐懼的“嗚嗚”聲。老頭卻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別害怕,我們不僅不會傷害你,還要送給你一場大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