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嘯直只給了他一個月的時間,別看回來的時候曹嘯直對他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如果他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沒有帶回《僵族秘術》,那麼他的下場,很可能比死還難受。只要他能把秘術帶回去,以如此滔天的功績,曹嘯直一定會給他更多的資源供給,在外面的世界,沒有絕對的力量和背景,他就算想要逃亡,也沒有資本。
他是曹嘯直唯一的兒子,曹嘯直死後,所有的一切都會是他的。他不甘心,自己窩在這個窮鄉僻壤十五年,十五年的時間,為的就是找到《僵族秘術》。
“大師兄,這是師父的房間,你怎麼可以亂來。”二蛋子衝了上去,想要阻止曹龍,卻被水妙一把抱住。曹龍這一次回來感覺很不一樣,第一次見到曹龍的時候,他是盛氣凌人的,後來態度慢慢轉變,變得和善許多,知書達理,儼然一位大家公子的模樣,這一次,就是一個瘋子、惡魔。
而且,水妙能感覺到,曹龍的實力增長了不止一倍,水妙敢確信,如果二蛋子敢衝上去,曹龍就敢殺了他。
水妙低聲道:“等師父回來再說。”
“可是——”
二蛋子還想說什麼,水妙立刻將他拉出飛雲門,並且告訴他:“你立刻回家準備好乾糧和水,到村口等著師父,只要一見到師父,便將現在發生的事告訴他,請他務必小心。”
“可是——”
二蛋子本來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水妙抓住他的雙肩,認真嚴肅的告訴他:“這件事情很重要,千萬馬虎不得。”
二蛋子木然的點了點頭,之後回了趟家,準備好乾糧和水,就跑到村頭去等著張平。
而水妙隱隱約約覺得曹龍這次回來很不一樣,就躲了起來,準備看看曹龍想幹什麼。只見曹龍風風火火的朝門外走去,手上還提著一罈子酒。這就讓水妙看不懂了,搞那麼大陣仗,就是來找酒喝的?
水妙一直跟著他,不敢跟的太遠,只見曹龍一路爬上了山,坐在半山坡上盯著山下,從他的那個位置,可以看見村口的情況。而水妙遠遠的跟著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人也跟了上去,是齊舒蘭,所以現在就變成了齊舒蘭跟著曹龍,而水妙跟著他們兩個。
曹龍的視線可以看見村口的位置,水妙心覺不好,如果曹龍這次的目的真的是張平,那麼自己叫二蛋子去村口等著張平,豈不是害了二蛋子。因為曹龍不僅能看見村口,還能看見村口坐著的二蛋子。
曹龍坐在半山坡上,不屑的看了看村口的二蛋子,自顧自的喝起酒來。二蛋子在村口乾什麼?現在正是中午,頭頂上的太陽正烈,總不能跑村口吃進村第一口風吧。曹龍便喝著酒,邊盯著村口,眼睛越喝越亮。二蛋子十有八九是想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張平,沒有直接過來質問,而是選擇第一時間告訴張平,二蛋子還沒有這個腦子,能想到這件事,並且能夠讓二蛋子乖乖聽話的人,只有一個——
金水妙!
從第一眼見到金水妙的時候,曹龍就覺得他不簡單,特別是看到金水妙的姐姐金香玉的時候,曹龍更是篤定了這個想法。莫非金水妙也是和自己一樣,衝著《僵族秘術》來的?特別是從出飛雲門開始,他就覺得後邊有人跟著他,那麼多半就是金水妙了。但曹龍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整個小漁村,沒有人再是他的對手,他想殺誰就殺誰,沒有必要再偽裝成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是誰,還不出來嗎?”曹龍喝下半罈子酒的時候,終於對後面跟蹤的人忍無可忍了,這跟蹤手段也太低劣了吧,不說別的,藏著的時候呼吸聲就不要那麼大,還時不時弄掉幾塊山石,要是曹龍再不出口把那個人叫出來,還真當他是草包了?
那個人沒有動,也沒有答話,曹龍有些怒意,酒勁上頭,殺心暴起:“還不給我滾出來,非得要我親自動手嗎?”
“呵呵呵。”
讓曹龍意外的是,後邊跟著的,居然不是金水妙,而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他很熟悉。
齊舒蘭!
只見齊舒蘭搖晃著腰,一副楚楚可人的樣子,穿著一套花布衣,這已經是她最好的衣服了,這件衣服,難以掩飾她傲人的身材,某個部分似乎都快迸發出來了。曹龍微微皺眉,狐疑道:“是你,你來幹什麼?”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瞟了一眼山坡下,可是山下什麼都沒有,難道剛才一直跟蹤自己的,真是齊舒蘭?
齊舒蘭剛掉進了田裡,渾身都是泥水,回家後,更是被齊老漢罵了一頓,說她農活也不幹,嫁又不嫁入,就知道吃閒飯,他齊老漢一輩子老實巴交,到了晚年被當成了笑柄。她本來摔門就出去了,可是看見曹龍進了村,立刻又改了主意,回家換了身她自認為最漂亮的衣裳出了門。準備去找曹龍的齊舒蘭,還沒到飛雲門門口,就見到曹龍氣沖沖的提著一罈子酒出了門,於是就跟了上去。
此時,齊舒蘭見曹龍喝的半醉,走到了他的面前,故意嬌滴滴的說:“曹大哥,怎麼近來不見你啊。”
曹龍微微皺眉,說:“我回了趟家。”
曹龍的家在城裡,而且家裡很有錢,這是小漁村每個人都知道的。而且飛雲門大部分的開支幾乎都是曹龍交的學費,不然的話張平也沒有遊手好閒的時間。
齊舒蘭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曹龍又帥,又有錢,還住在城裡,其實她很早的時候就看中的曹龍,但農村裡的姑娘大多都比較含蓄,就算心裡再怎麼想,也要等男方先開口。可偏偏曹龍不好女色,對她也是愛搭不理的。
齊舒蘭這樣想著:“真被逼急了,老孃自動送上門,我就不信你還不娶我,把我帶到城裡享福。”
齊舒蘭眨巴眨巴眼睛,表現出羞澀的樣子,事實上她也很是忐忑,雖然二十多歲了,但從沒有碰過男人,對這方面也沒有什麼經驗,只是見過家裡的豬交,配的時候是那個樣子的,也聽隔壁的小媳婦形容過一些。齊舒蘭坐到曹龍的身邊,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摸了摸額頭,假裝暈倒,倒在了曹龍的懷裡:“哎喲,這天熱的,我頭好暈。”
曹龍喝了口酒,他之所以喝酒,是因為他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殺了張平,更不確定,殺了張平之後,能不能在他身上找到《僵族秘術》。男人喝酒的時候,忽然有個女人送上了門,那還不及時行樂?曹龍這輩子也沒有碰過女人,如果真要死了,連女人都沒有碰過,那豈不是冤死。
曹龍放下酒罈子,撩開了齊舒蘭的衣裳,又不放心的看了看村口方向,冷哼一聲,和齊舒蘭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水妙不敢靠的太近,所以上邊發生什麼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見齊舒蘭的尖叫聲,他還以為齊舒蘭捱打了,又想想曹龍今天的狀態,一副要殺人的樣子。雖然今天剛和齊舒蘭吵過一架,但也不能看著她死不是?於是水妙就來了一出英雄救美,但剛一爬上去,就看見了兩人沒穿多少衣服,男上女下,這一幕,讓他想起了那天在村頭張大嬸家的大黃和李大嫂家的二白來的現場直播,他當時還拿著棍子去追著兩條狗打。
那麼現在,是什麼情況!也要拿著棍子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