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富貴斜眼看著她,“你可以啊!看你瘦瘦弱弱的,跟個女人一樣,手勁倒是不小。”
白冰溪和張富貴一起進了賭場,白冰溪沒有帶著張富貴上賭桌,而是去了一旁的檯球廳裡面。
檯球廳也是在一樓大廳裡,不過是在大廳的東北角,是一個用玻璃隔出來的小廳。
專供娛樂消遣用,但來這裡的人都是衝著賭場來的,每天來這的人都不多。
裡面總共有十桌,白冰溪他們進去的時候,裡面也只開了兩桌。
白冰溪招呼來服務員,也開了一桌。
白冰溪背靠著檯球桌,拿著巧粉在擦球杆杆頭。
全然不顧張富貴在一旁絮絮叨叨,他還在心心念念著賭桌。
“我們進來為什麼不去賭桌上玩,來這地方做什麼?”
“我說,這有什麼好玩的,把球擺好再打進去,有病吧?”
“我擦,今天老喬頭的運氣不錯啊,竟然贏了一局,呵!我要是上的話,今晚能把把贏。”
“我先去外面玩一局,你先在這裡打著,行不行?哥們?!”
“哥們?哥們?”
“閉嘴!!”
白冰溪把巧粉扔到一旁,擺好姿勢,開球。
白冰溪一局打下來,招來旁邊一直等著的服務員,要了五瓶啤酒,才拿著球杆朝著一臉生無可戀的張富貴面前,將球杆往他身上一扔,“來一局!”
張富貴想著本來進來就是上賭桌玩的,而且有旁邊這位賭桌大神協助,今晚定能滿載而歸。
可誰知,白冰溪直接把他帶到檯球廳,他又不稀罕檯球。
可也不好直接就走。
無奈,只能窩在沙發裡懷疑人生……
張富貴好笑道:“快算了吧,你讓我玩這東西?規則,要求那麼多,磨磨唧唧的,一點都不爽快。”
“隨你。”
白冰溪拿起旁邊的啤酒,自顧自地喝起來。
他們旁邊有一桌,是兩個中年男人在打球,一個嘴邊留著一圈鬍子,很胖,白冰溪目測有二百五十多斤,手上帶著三個金戒指,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金鍊子,手裡拿著一串玉珠,生怕誰不知道他有錢似的。
另一個瘦瘦高高的,眼睛細細長長地,下巴很尖,白冰溪看著他,腦中只有四個字:尖嘴猴腮。
穿著花襯衫,白褲子,穿著佩戴倒是沒像那個胖男人那麼誇張,只是單是白冰溪進來這一會兒,聽見他句句都不離那個胖男人,一個勁的讚美誇讚,白冰溪聽見他說的內容後,無語的搖搖頭,真是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這貨怕不是把他畢生所學的成語都毫不吝嗇的用上了吧?
問到胖男人開的什麼車時,那個胖男人說到還是開著寶馬,開了幾年,打算換一輛。
那個男人接著道“像您這樣有身份,地位的人,還開著寶馬,這麼低調的人可是不多了……”
雖然你的眼睛小,但也不至於看不到那男人身上的金鍊子吧!
在說道胖男人最近的私人生活時,可能是胖男人到現在還沒結婚,正在相親。
那個男人滿臉認真道:“您一表人才,追您的姑娘肯定排著隊。”
那一身膘是白長了嗎?
那五官長得誰也不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