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外邊有長老盯著,肯定是不會讓他傷害到觀眾的。
關鍵是,他們說的還都是實話……
最後,【厄】也只能一氣之下氣了一下。
不過,生活總得繼續。
縱然萬般不情願,他還是從陣法上跳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胸口隱隱作痛。
這一腳,不輕啊。
可能會有點難打。
但也不是打不了。
剛剛只是沒想到江銘還藏了底牌,被他無恥偷襲。
而且,
就算江銘現在有元嬰的力量,他本質上還是個金丹。
金丹就是金丹,在修道界等級森嚴,哪有那麼容易跨越?
空有力量而無技巧,又有什麼用?
自己一個正牌元嬰,對力量的操控與理解,完全是可以碾壓他的。
對,就是這樣。
【厄】漸漸捋清了思路,找回了一點信心,面上難看的表情平復了些。
一個莽夫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而且,
他眼神微眯,看著一動不動的江銘,心裡有了猜測:
這種強行增幅的法術,肯定是有持續時間和嚴重副作用的。
不然江銘把他踹飛後為什麼不乘勝追擊,而是一直站在原地,憑白浪費變身的時間?
這不就是他駕馭不了力量的表現嗎?
雖然只是猜測,但【厄】卻異常篤定。
因為他本身就是大宗門最頂尖的那一批存在。
可是,哪怕是他們這類人,也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怎可能不知道從哪兒冒出個人就能金丹打元嬰?
搞笑呢?那他們算什麼?
更別說,江銘不過是金丹中期,連金丹巔峰都不是!
這要是能無副作用跨大境界作戰,那大夥都別玩了。
念此,【厄】越發篤定,嘴角一勾,淡淡道:
“這一腳,力度還行……不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是不是駕馭不了身上的力量?”
聞言,遠處了江銘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便收斂了起來:
“呵,你過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果然。”
【厄】臉上笑容愈盛:
“你根本駕馭不住元嬰,現在的你,是不是隻能在原地揮霍你的元嬰之力?一旦動起來,就會破綻百出?所以你不敢動?”
江銘聞言,面色也越發沉靜。
這副模樣,一下子讓觀眾席的人又興奮了起來:
“你看,我就說有副作用吧!哪有那麼多逆天功法!”
“看江銘的臉色,估計是被【厄】說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