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稷下學宮,論起真正的實力,比起其他的宗門還真的差不了多少。
有著帝國做靠山,稷下學宮隱隱有著強壓第一宗門劍宗的趨勢。
見到老人的詢問,卻是無人回答。
老人的面色一沉,目光徐徐的從所有人的身上掃過,然後露出一絲笑意,道:“怎麼了……殺的了人,卻是無人敢認?”
“殺了又如何……誰說稷下學官的弟子只能殺人,而不能被人殺?”
張小魚口氣生硬的道。
老人的目光看向張小魚,道:“殺人者被人殺,這也是個道理,但是我稷下學官的弟子卻是高貴幾分,別人就殺不得。”
老人的語氣之中帶著無盡的狂妄。
張小魚的神色一怒,剛要言語。
坐直了身子的慕老卻是緩緩的站起,發出一聲咳嗽,身軀顫抖著,指了指大言不慚的老人,“葉狂……你的性子還是沒有多少的改變啊?”
一言講出。
葉狂的神色不由的一變,目光一動不動的看著慕老。
“你……”
慕老擺擺手,制止了葉狂的言語。
“那稷下學官的弟子是我讓人殺的,哪有如何?”
慕老輕聲的吐出一句。
葉狂看著慕老,神色之中露出一絲莫名的懼意。
“罷了……我也不想去追究了,既然你要執意的承擔,我也是無可奈何。”
葉狂輕聲的道。
慕老笑了笑。
葉狂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遠處的李奇鋒,道:“我不想深究,但需要一個交待。”
“想要名劍?”
慕老出聲道。
葉狂沒有出聲,卻是最好的回應。
慕老長嘆一口氣,緩緩的轉身,坐到躺椅之上。
“眾位,我們來這裡可不是來閒聊的,既然大家的目的是相同的,就不要再藏著掖著了,真是費勁。”
洪亮的聲音響起。
霸刀門的奪命刀客江興淵乾脆直接的道。
曲長耘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
此刻,正需要一個合適的人跳出來。
葉狂看了一眼江興淵重重點點頭。
“眾位,這樣真的不好吧?”
“年輕一代人的事情我們這些老傢伙參與是不是有些過分。”
一道隨和的聲音傳來。
一位身穿陰陽符道袍,揹負木劍的高大男子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