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突如其來的笑——讓龍啟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張小魚,有些不明所以。
“不愧是恭親王,看的果然長遠。”
張小魚笑著道。
龍啟看著張小魚,腦袋之中不停的揣摩著,張小魚到底是什麼意思?
指了指正與李奇鋒苦戰的穆天生,張小魚輕聲的道:“帝國之中的五大宗門,現在只有道宗的弟子跳了出來,恐怕其他的宗門高手也就在這附近,恭親王您想釣的大魚肯定會來的。”
龍啟神色微微一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意。
帝都之中的五大宗門,無論是底蘊還是實力絕不是他可以輕易撼動的,當初龍越將九龍衛的令牌交到他的手中之時,便是告誡過他,無論在什麼時候,都絕不可去觸碰。
而——
張小魚的一番言語,卻是將他毫無疑問的推到了五大宗門的對立面,很顯然張小魚看似是稱讚自己,實則是將龍啟擺了一道。
龍啟的心中無名的怒火在燃燒著。
但是神色之上,龍啟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搖搖頭,道:“我而已只是猜測而已,我想五大宗門也不可能做出持強凌弱之事。”
張小魚笑了笑,沒有再言語。
因為,幾道強橫的氣息已是逼近了。
轉瞬之間,六道身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龍啟的神色不由的一變。
張小魚的眼神之中露出一絲不可掩飾的殺意。
一直躺在躺椅之上閉目養神的慕老也是睜開了雙目,看了一眼遠道而來的身影坐直了身軀。
“你們真是好心機啊……將江湖之中的一眾高手全部引誘到此,然後聚而殲之,真的打得一手好算盤。”
一道冰冷的聲音傳出。
龍啟的神色再變,最後來的,都是一些惹不起的。
面對著一身白色長袍,鶴髮童顏的天玄宗長老曲長耘的質問。
龍啟露出一絲笑意,道:“前輩恐怕是誤解了,我等本來沒有如此想法,至於做出如此行為也真的是迫不得已。”
曲長耘發出一聲冷哼,大袖一揮,側目看向李奇鋒,道:“那小子就是李奇鋒?”
一側跟隨的宇文華連連的點頭。
當日,李奇鋒在聖武宴會之上大放異彩,宇文華的心中可是怨恨的很呢。
此刻相見,怎能不認識?
看著與兩具符將鬥得不相上下的李奇鋒,曲長耘的神色微微的一變,那符將背後的陰陽符可是道宗獨有的標誌,沒想到道宗的人下手會如此的迅速,而且是帶著重寶而來的。
那符將可是大有的來頭的,符將也可以成為是傀儡之人,是道宗的應用的獨特的法門將道宗中的一些逝去的高手煉製而成的,傳說之中這符將可以全部的發揮出生前全部的實力,甚至還更強大幾分。
符將煉製起來及其困難,煉製的人需要心甘情願,在斷氣的瞬間,硬生生的吊住一口氣,然後施以特殊之法,七七四十九天煉製而成,被煉製者身前的實力越是強悍,煉製出來的符將實力也是越強大,如果煉製的足夠完美,符將的實力比身前更加的恐怖。
傳聞道宗幾百年以來,煉製成功的符將不過雙手之數,今日卻是有著兩具出動,不可謂不小心對待。
“大長老……我們要不要……”
宇文華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狠辣,低聲的道。
曲長耘搖搖頭。
“看來今日我們來的可真是時候,我想知道今日誰殺了我稷下學宮的弟子?”
一位身穿灰袍,鷹鉤鼻,顴骨凸起,額頭高聳的老人語氣緩緩的問道。
場中一片安靜。
五大宗門之中,稷下學宮的背景最為特殊,江湖中人都很是清楚,稷下學宮不過皇帝龍越為了制衡江湖之中的各大門派而扶持的實力,但是稷下學宮的發展的速度超出所有人的預料,甚至連龍越都是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