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小萍沒聽懂。
初箏慢悠悠的繼續道:“你們沒人看見是我潑的,就是沒證據,所以這件事跟我沒關係。”
張小萍瞪大眼:“你……”
初箏理直氣壯的:“有本事告我去。”
張小萍:“……”
張小萍奈何不了初箏,拉著凌樹吼。
“凌樹,你看看她,這都什麼樣,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凌樹:“……”
他能給什麼說法?
“大丫,你怎麼這麼幹,她是你妹妹……”
“你有證據再說是我乾的,我就承認。”初箏看著凌樹:“沒證據就不要亂說。”
少女眼神冷冽,凌樹心底咯噔一下。
就好像是那瞬間,有人扼住他喉嚨,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凌樹轉頭看凌嬌嬌:“嬌嬌,爸去給你洗,別生氣了。”
“爸!”
“好了好了。”凌樹道:“你也沒看見是你姐姐乾的不是。”
“就是她!!”
凌嬌嬌眼淚刷刷的往下掉。
“爸給你洗,爸給你洗啊。”
凌樹趕緊進屋子去收拾,張小萍有點怵初箏,所以跟著凌樹,直接吵凌樹。
在這個重男輕女的時代,凌樹這麼喜歡一個女兒的,實屬不多。
他如果不偏心,大概算得上一個好父親。
初箏慢條斯理的起身,走到凌嬌嬌面前。
凌嬌嬌怨毒的瞪她一眼。
初箏按著凌嬌嬌的肩膀,聲音輕緩平靜:“乖一點,把腳踏車的氣給我充好。不然,我不介意每天幫你洗床。”
凌嬌嬌瞳孔一縮。
初箏鬆開手,離開院子出了門,任由凌嬌嬌在後面跳著腳叫。
初箏回去的時候,腳踏車的車胎還是原樣。
凌嬌嬌的門緊閉,張小萍和凌樹都下地去了。
在這個家,凌嬌嬌是不用下地的。
以前只有原主會跟著下地掙工分。
初箏也沒說什麼,直接回了房間。
第二天凌嬌嬌的床再次遭殃。
這次一家三口連初箏的影都沒找到,自然也就沒法找她理論。
第三天依然如此。
第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