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樹好半會兒才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什麼事了?”
“我就算做什麼,也連累不到你,放心。”
砰!
房門被摔上,凌樹被門帶起的風打了一臉。
凌樹出去,張小萍和凌嬌嬌就圍了上來。
“她哪來的錢?”
凌樹搖頭。
張小萍尖酸刻薄的哼一聲:“她不會是在外面幹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吧?”
“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凌嬌嬌問。
“我聽說,隔壁村,有個女的,在外面做那檔子事……”
“你胡說什麼!”
凌樹皺眉,低呵一聲。
“我胡說?”張小萍一點也不怕凌樹的呵斥:“就這來錢快,不然你說她哪兒來的錢?這可不是小數目!!”
凌樹:“……”
初箏哪兒來的錢,凌樹這一家三口,肯定是想不明白的。
不過這一晚上,這三人都沒怎麼睡著。
初箏第二天起來,發現腳踏車的車胎氣被人給放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幹的。
初箏拎著外面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水,趁凌嬌嬌離開屋子的時候,直接潑到她床上。
凌嬌嬌回來看見自己溼透,還泛著惡臭的床,整個人都尖叫一聲。
“嬌嬌,怎麼了?”
張小萍隔著窗戶喊一聲。
“媽!!爸!!”
凌嬌嬌又叫又喊。
張小萍和凌樹趕緊出來,圍到凌嬌嬌門口。
“怎麼了怎麼了?”
“你看!!”凌嬌嬌指著自己的床,氣得要哭了:“我就離開一會兒,就變成這樣了!”
張小萍聞到那酸臭味,哎喲一聲:“誰幹的這是?”
“還能有誰,就她一個人在這裡。”凌嬌嬌指著初箏,眸子裡滿是怨憤。
院門都關得好好的。
這麼短時間,還有誰能辦到!
“凌初箏,你想幹什麼啊!!”張小萍怒火滔天的衝到初箏面前:“你潑你妹妹的床幹什麼?”
“不是。”我沒有,別亂說!
“你還狡辯!”
初箏慢條斯理的道:“你看見我潑了?”
“嬌嬌就離開那麼一會兒,不是你是誰?”
“這只是你的主觀臆想,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