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公子已經取了只畫眉鳥,拿在手上把玩著,畫眉鳥清脆的叫聲從鳥籠裡傳出來,正在他玩的正時候,又有一個蒙面人擋在他的前面。只見來人手拿一把軟劍。
“又有人來找死,譚建,你迎戰他,看他的劍厲害,還是你的劍厲害。”錢良玉道。
譚建拔出利劍,向著黑衣人刺去,譚建以劍聞名,劍劃過一道明亮的弧線,劍尖閃著亮光,以極快的速度刺向黑衣人前胸,黑衣人躲閃,並以軟劍迎擊,劍與劍的碰撞,劍與劍的糾纏,這兩人在打鬥中,你退我讓,一來一去,一時還分不出勝負。
“能與我譚建頂上一段時間的,想必武功不差,我定要與你分出個勝負。” 譚建道。
黑衣人沒有說話,虛晃著也退了幾退。
“想走。”譚建一個箭步也追了出去。
“別追了……”錢良玉還沒喊出口,這譚建已經追出去好遠了。
還有一個黑衣人,錢良玉又見到了第四個黑衣人,只見他手拿雙截棍,已經站在了錢良玉的面前。
“公子,此人功夫很高,你要小心。” 谷樂道。
“高?有你高嗎?你快去將他拿下。”錢良玉道。
谷樂練的是氣,練的是內力,他不取武器,他的武器就是內力,只見他將氣運於手掌,手掌硬如鋼鐵,他以拳的形式擊向黑衣人,左右開拳,又以氣於腿上,腳下生風,腿如利器,這腿的速度與硬度將雙截棍舞出的棍氣全部吞蝕。
蒙面人也沒戀戰,向外退了出去。谷樂哪肯放過,也快速地追了上去。
“素素姑娘,我剛買了幅唐寅的畫《秋風紈扇圖》,麻煩你幫我鑑賞下。”王老虎命 人將《秋風紈扇圖》呈上,兩個貼身護衛一人一邊,將畫作展開。薛素素看了看道:“公子,你上當了,這畫看上去如唐寅公子所作,但只能說臨摹的很像。”
“臨摹?這是幅贗品?”
“這唐寅公子的作品怎麼會這麼輕易買到。”
“我對書畫真是一竅不通,想不到想買幅作品收藏收藏,也不能如願。”王老虎道。
“公子,我這些字畫可一定是真跡,雖然名氣並不如唐寅公子大,但公子買了定不會因為作品是贗品而苦惱。”
此刻的錢良玉已經被第五位黑衣人纏住,離開了四大高手的保護,這錢良玉簡直什麼也不是。手下還有三個家丁,他們手拿大刀,向著黑衣人砍去。黑衣人手拿摺扇,左右撥開家丁的大刀,另一家丁迎面砍來,黑衣人側身避過攻擊,左腳提起,用力一腳踢在家丁的屁股上,家丁吃了個狗吃泥,倒在地上。
另兩個家丁又砍了過來,黑衣人用扇抵擋兩家丁在刀上使上些力,向後退了幾步,五步之後終於以右腿之力支住了身體,黑衣人大喝一聲,扇子頂起兩大刀,兩家丁仰面向後倒去。
一家丁又欲前來,黑衣人扇面一揚,一支扇小骨飛出,這扇小骨插進了家丁的大腿中,跌倒在地。
另兩家丁卻不敢在前來。
黑衣人慢慢走向錢良玉。
“素素姑娘,我看你好像很面熟,我們應該在哪裡見過?”
“公子,真是健忘,昨天我們就見過面。”
“昨天?昨天嗎?”
“在卞依坊。”
“原來是在卞依坊。姑娘賣畫這麼有誠意,你的字畫我就全買下了。”
“公子,你說的可當真?”
“你這裡總共也就十來幅字畫,我難道還買不起嗎?”
與此同時,黑衣人將錢良玉逼在了牆角,那隻畫眉鳥籠掉在地上,只聽傳來一聲慘烈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