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公子看著花鳥蟲魚,對一些稍有姿色的姑娘動手動腳的,摸個臉,拉個手,沾點便宜。
王老虎則在一些書畫攤前流連。“《秋風紈扇圖》”王老虎看到一幅畫,不自覺地叫了起來。一名手持紈扇佇立在秋風裡的美人在畫面中,這幅畫筆墨富於變化,畫法兼工帶寫,人物的勾勒,湖石的渲染極其熟練。
“公子,這幅畫可是唐寅的真跡,你真有眼光。”王老虎看去,是一個年齡稍長的賣畫人正在跟自己說話。
“你是這裡的掌櫃的?”王老虎問道。
“正是,我看公子對這幅畫很感興趣,知道是同道中人。”
“我對字畫感興趣不假,可我並不清楚這畫的真假。”
“我常年在這地方設攤,還會賣假貨不成,這不是自砸了自己 的招牌了嗎?”掌櫃的說道。
王老虎上前看了看畫作,“秋來紈扇合收藏,何事佳人重感傷。請把世情詳細看,大都誰不逐炎涼。”這是唐寅題在畫作上的詩,在那個年代,唐寅雖 有名氣,但在自己的仕途上卻無所作為,這幅畫正是他當時這種心境的體現。
這幅畫若是能拿到以後,定是能值不少錢。
“掌櫃的,你說這是真跡,我就相信你是真跡,這幅畫我要了。”
王老虎拿著字畫又往前走。
錢大公子看了看一隻畫眉鳥,此鳥小巧玲瓏,全身棕褐色,叫出的聲音十分洪亮,錢大公子正要索要時,突然竄出兩個蒙面人,只露出兩隻眼睛。
這把錢大公子嚇的夠嗆,這大白天的,竟然會有人蒙面來打通判公子的主意。“如風、古沉,這兩人是不是太囂張了,你們給我把他們拿下,看看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人?”
如風、古沉兩人得令,立即衝上前來,一人應付一個。
如風掌如風,掌出風出,掌出力出,他步步以掌協調身子,向前出擊,拳、掌互相變化,以掌為掌,以掌化拳,兩者間忽而變化,掌打在黑衣人左胸前幾公分外,又落在黑衣人右下腹之外。
古沉腿功出擊,盤古開天地,勁勁腿如風,這腿功穩而實,時而雙腿騰空,時而單腿勾彈,這腿如手的靈活,又有腿的長處,腿攻擊黑衣人,一下,兩下,次次以腿為器,黑衣人身上揚起些灰塵。
王老虎又來到了一個書畫攤前,這個攤裡既有字又有畫賣。
“楊柳渡頭行客稀,這什麼什麼師。”王老虎有一個字卡在了那兒,都怪自己平時只念民三千五百個常用字,這個冷僻字一來,便不認識 了。
“罟師蕩槳向臨沂。唯有相思似春色,江南江北送君歸。”有一人接著念道。
王老虎抬頭一看,是位女子。這位女子穿著卞依坊的服裝,但是是一般的品牌羅牌。王老虎道:“還是姑娘厲害,這個字我認了半天都沒認出來。”
“這字我是寫得草了些,但也沒有如此難認啊。”那姑娘道。
“這字是姑娘你寫的?還真看不出姑娘有此本事。”
錢大公子看到場上兩個黑衣人並不處於上風,大笑道:“哈哈,這些個黑衣人,太自不量力,這點本事也想襲擊本公子。”話音未落,這兩黑衣人虛晃一下,跳了出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如風、古沉,你們倆定要將他們拿下。”錢大公子急著叫道。
書畫攤前。
“公子,您再看看這些畫。”姑娘道。
王老虎看了看這畫,精美倫比,這畫的筆法真是細膩,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這畫是姑娘親手畫的?”
“小女子不才,讓公子見笑了。”
“原來你不光是字也得好,而且這畫畫的功夫也是非常了得。”王老虎嘆道
王老虎又往畫作前看了看,只見題款上寫有“薛素素”字樣。
“原來是薛素素,素素姑娘啊。”王老虎腦海裡搜尋著歷史是否有一位有名的書畫家叫薛素素的,可惜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這明朝書畫家太多,自己除了有名的幾個外,卻真沒知道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