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判案不是我們的強項。”
“這次還好,有刑部的曹大人一起和我們調查案情。這是我們能博得皇上信任的唯一機會,所以我們不能退卻。”
“那要我們特工隊準備什麼?”
“什麼都不需要,這皇宮不同於其他地方,如果安排不當會適得其反,我們剛剛建立起來的博得皇上的信任,可能會功虧一簣。”
“公子,已經見過皇上了。”
“馮升,錦衣衛的內應你安排的怎麼樣了?”
“回公子,已經在大年三十前安排妥當。”
“這人可靠嗎?”
“公子,請放心,這人一直安排在外圍,人比較生,特工隊認識他的沒幾個,而且我和他是單線聯絡。公子,要不要讓他和你在宮中聯絡一下。”
“不用。他剛進入錦衣衛,博取信任最重要,所以他不要與我有任何的聯絡,這枚棋子對我們很重要,不得已的時候,犧牲更多的人也要保住這枚棋子。”
“屬下明白。”
“我不在丁府的這幾天裡,你們四兄弟看好丁家,保護好丁家。”
大年初四,下午。
這刑部大部分官員已經靠向另一邊,為不暴露自己,根據事先約定,王老虎和容玉、潘泰從後門進入的刑部。
刑部,密房。
“曹大人,我們又見面了。”王老虎道。
“王老虎,皇上命我調查宮中惠妃娘娘被害一案,本來我在納悶的,皇上,他為什麼突然想到要我們刑部前去破案,而且是我一個小小的郎中。後來,皇上秘密將我叫住,我才知道此事不簡單。”
“曹大人,此次進宮,有勞曹大人了。”
“王老虎,一切你自己小心,我能做的只是帶你入宮。”
王老虎換上了刑部司務的衣服,容玉、潘泰也換上了刑部小役的服裝,在曹大人的帶領下,來到了皇宮。
要調查惠妃娘娘暴斃案,最直接的見證人就是她的貼身奴婢明月。這是大家都能想到的,可明月已經被錦衣衛的人帶走了。聽說這錦衣衛帶去的人不管是有罪,無罪的,都是凶多吉少。《明書•刑法制》記載,詔獄裡頭“五毒備嘗,肢體不全。其最酷者,名曰琶,每上,百骨盡脫,汗下如水,死而復生,如是者二三次。荼酷之下,何獄不成。”說的就是其刑罰之毒。一股不祥之召躍上王老虎的心頭,案發到現在已經第四天,這小奴婢能不能扛得住錦衣衛非人折磨?
曹大人連忙和王老虎等人趕到錦衣衛大牢。
看護大牢的是錦衣衛一個正七品的小官,名叫蕭霖。
“我是刑部郎中曹洪庭,奉皇上之命,調查惠妃娘娘暴斃案,聽說她的貼身奴婢在錦衣衛大牢之中。請行個方便,讓我將其帶走,我有話問她。”
蕭霖沒抬頭看他一眼:“刑部?刑部什麼時候開始可調查這宮庭之事了。”
“皇上早朝時剛剛下的皇命,我等為皇上辦案,不敢耽擱,所以馬上進行。”
“皇上下的皇命,我怎麼不知道啊。再說了,我們錦衣衛已經奉了皇上之命,調查這一案子,這錦衣衛辦案,什麼時候輪的上你們插嘴放肆。”
“我們耽擱的事小,皇上耽擱的事大,請行個方便。”
“曹洪庭是吧,要從我這兒提人,除非是指揮使大人的直接授權,否則任何人都不能帶走。” 蕭霖還是沒有抬頭看 人一眼,低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甲。按理這曹大人是正五品官員,而這個七品的錦衣衛小官竟敢直呼其名,足見錦衣衛不把這朝庭官員不放在眼裡。
“我這兒有皇上給我調查惠妃娘娘暴斃案的手諭。”曹大人說道。
蕭霖瞟了一眼曹大人手裡的手諭,道:“在我這兒什麼手諭,都行不通,除非是指揮使大人的手令。你們還是請回吧。”
“我要去告你們,你們錦衣衛算什麼東西,連皇上的手諭都不放在眼裡。”曹大人怒道
“曹洪庭,你反了你,你信不信我直接將你抓起來,弄死你簡直像踩死一隻螞蟻這麼容易。”
“你別這麼囂張,我現在是替皇上辦案,你還千方百計刁難,我現在也可直接拿了你。”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將這刑部人等全部給我拿下。” 蕭霖一聲令下,大牢裡的錦衣衛舉著繡春刀向曹大人等人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