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一驚,剛剛出師,就迎來不利,到錦衣衛提人卻遭遇層層阻攔,還要動手抓人。王老虎上前忙笑著賠禮道:“大人,大人,我們曹大人不是那個意思。”
蕭霖斜了一眼道:“你又是何人?”
“我只是刑部小小的司務,不值大人掛心。我們曹大人剛剛接到皇上的任務,心裡有些急,這不免有些火急火了,您別往心裡去。”
“您也太不把我們錦衣衛當回事了。我們錦衣衛豈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王老虎從懷裡掏出一代袋錢幣,往蕭霖一塞:“這些是小意思,讓兄弟們買點酒喝。”
蕭霖看了一眼錢幣嘴上有了一些笑容,但還是清高的道:“這些算是曹洪庭的道歉,別不識抬舉。”曹大人慾再上前理論,後面容玉和潘泰將其攔住。
“還是你識相一些,我們錦衣衛雖比不得你們刑部,但也是沐受皇恩。每個人都來我們這兒提人,我們還不忙死。”
“這位大人,皇上今兒早朝確實讓我們協同錦衣衛一起破獲此案,這是皇上的親筆手渝,您看一下。”王老虎從曹大人處接過手諭,交與蕭霖。蕭霖看了一眼,拿也不過來拿:“諒你們也不敢偽造這手諭。剛才我已經說了,這提人必須得指揮使的命令,不然誰都不能將人帶走。”
“大人,我們人都來了,確實也不懂這錦衣衛的規矩,你看這麼辦,我們人也不提,你讓我們見一下這奴婢,我們問幾個問題就走。”
“好吧,算你小子識趣,來人,帶他們去見那賤丫頭。” 蕭霖道。
王老虎跟 著錦衣衛的人來到牢房,果然不出王老虎所料,明月這丫頭被錦衣衛折磨的不成人形,她雙手被鐵鏈銬在一條橫木上,頭髮已非常凌亂,散頭披到了臉前,整張臉都被頭髮蓋住,看不清五官,白色的衣服上,有鞭達過的痕跡,血跡斑斑。
王老虎等人走進牢房內,“明月姑娘,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明月動了一下,但沒有將頭抬起來。
“明月姑娘,我們是刑部的人,這位是刑部郎中曹洪庭曹大人,是皇上派來調查惠妃娘娘暴斃一案的。你是惠妃娘娘的貼身奴婢,你將當日惠妃娘娘的情況講給我們聽。”
明月沒有出聲。
“惠妃娘娘暴斃,這背後定不簡單,現在你是這案件的突破口,如果你不開口,我們如何找到殺害惠妃娘娘的兇手?”
明月像是一根木頭,仍然沒有出聲。
“我知道你是在懷疑我們,我們是不是皇上派來的,會不會幫惠妃娘娘找到兇手。明月姑娘,這是皇上的手諭。就在今天早朝之上,皇上命刑部和錦衣衛共同調查此案,為的是真正給惠妃娘娘一個交代。”王老虎將皇上的手諭放到明月凌亂的頭髮下,給她過目。
“惠妃娘娘暴斃,皇上很是傷心。錦衣衛調查又毫無進展,時間耽誤的越長,這調查就越難,這兇手就更難糾出,明月姑娘,你也不想你家主子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吧。”
明月還是沒有出聲。
“你還是不相信我們。實話告訴你,這皇上不相信錦衣衛,所以才叫我們調查,請明月姑娘定要將你知道的告訴我們。”
明月有些所動,抬起了頭,頭邊的幾簇發隨之散了去,半邊臉還是被頭髮擋著,只露出了一隻眼睛來。
“明月姑娘,請定要相信我。”王老虎再次懇求道。
“大……人,惠妃娘娘已有……五個月……的身孕……”明月輕輕地說道。
王老虎一驚,這不是一屍兩命嗎?這個背後之人真是太可惡了,不光害了惠妃,還害死了她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