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還在縣衙裡,過會兒還要問話。”朱縣令道,“賢侄 可有什麼妙策?”
“我們小輩哪能比得上朱叔呢?”王老虎道,“不過,朱叔,我覺得這個女人對這個案子非常重要,或許,她還知道有些事,不過,現在還沒有想起來,這也許就是案件的突破口啊!”
“賢侄 說的有理。”朱縣令道,“那按賢侄 的意思?是……”
“得好好地保護起來,萬一那歹人也加害這女人呢?我們豈不是什麼線索也沒有了。”
“賢侄 說的對!”朱縣令道,不過沒多久,就又說道,“可縣衙這人手?”
“朱叔,人手不用擔心,我帶的這兩個待衛,保護一個女人應該沒有問題。”王老虎道。
“那就有勞賢侄 了。”朱縣令道。
“朱叔,那仵作是否檢驗過屍體?”王老虎又問道。
“唉,賢侄,你怎麼對這件案子這麼有興趣?不該問的就不要問。”朱縣令道。
“朱叔,我這也是關心你嘛,從屍體上得到的資訊或許會比那女人身上多的多。”王老虎道。
一個遊蕩公子知道什麼,只知道風花雪月,哪會斷案?朱縣令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卻沒有說出來,“我還錯怪賢侄 了?仵作暫時也沒什麼發現,只是在屍首脖子處有一刀痕,這也許就是致命傷。”
脖子上的刀痕,這刀就是兇器。如果找到這兇器,或許會有更多發現。王老虎道:“還有其他什麼發現嗎?”
“身上的傷青一塊紫一塊,好像是被人打過,這個劉二愣子,平時裡好吃懶做,也不知得罪了什麼人,會遭此殺身之禍。”
王老虎道:“依朱叔之見,這劉二愣子究竟是因何事被殺?”
“誰知道呢?棘手啊。這黑不隆冬的大晚上發生的命案,留下的線索又少,不知從何下手啊?”朱縣令無奈地道。
“朱叔,你能不能帶我去看下劉二愣子的屍首?”王老虎道。
“賢侄 ,這屍首有什麼好看的。”朱縣令不屑地道。
“這屍體也是能說話的。”王老虎道。
“說的這麼玄乎,是不是真的?”朱縣令道,“既然賢侄對這屍首這麼感興趣,好吧,我這就差人帶你去。”
“謝朱叔。能不能叫下仵作?”王老虎道。
“好,我這就差人去通知仵作”
王老虎隨著小衙役來到縣衙的停屍房,停屍房在縣衙的一個小角落,這是一個破舊的小屋。劉二愣子的屍首上蓋著一塊白布,停放在屋子中間。
不一會兒,仵作趕到。
仵作忙向前迎禮:“見過王公子。”
王老虎看了下眼前的仵作,這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頭,長的比較精瘦。王老虎道:“你已經檢視了屍首,這屍首上可有什麼傷?”
“回王公子。” 仵作一邊回答一邊掀開那塊白布,“死者脖子上有明顯的刀傷。”
王老虎他細看了作品,這一刀從死者的脖子喉結上橫的一刀,刀口很深,傷口平整,刀口上的血跡已經凝固。。
“王公子,你再看,死者身上多處有淤青,必是被 人打傷,但這些身上的傷就是些一般的跌打傷。” 仵作道。
王老虎瞧了瞧,這些傷……王老虎突然想起前幾天晚上自己動手打了劉二愣子,莫非這些傷是被自己所傷?
“那除了這些傷,死者還有其他傷口嗎?”王老虎問道。
仵作道:“暫時還沒發現什麼?”
“那你認為死者的致命傷是什麼?”王老虎問道。
“應該是脖子上的一刀,致死者流血過多而死。” 仵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