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回憶著那些破案高手,像柯南,福爾摩斯,大宋提邢官等人,這些人注重案發現場的觀察,不放過現場的每個細節,不遺漏現場的珠絲馬跡,而這些細節可能就是日後破案的關鍵所在。
屍體已經不在,屍首的痕跡由官府粗略畫下。這條小巷子南北朝向,頭應朝向北邊,身體成側倒,在官府粗略畫下的記號中,可以看到死者脖子位置附近有少許血跡,王老虎輕末了下地上的血跡,血已經幹了。
脖子附近有血跡,難道是脖子上被人致命一刀。王老虎想像著當時的場景:劉二愣子在前面走,一人從後面突然襲擊,用匕首一刀劃破死者的喉管,死者手捂脖子,倒地,呈側倒狀,身體彎曲。
他又看下了屍首旁的環境,那些塵土?王老虎眉頭緊皺起來。
如果這個人是一般的人,王老虎或許不會這麼上心。正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喜歡女人的相公,王老虎很想知道事實的真相。
而這一現場留給自己的線索並不多,屍首又已經不在,沒有呈現出來的隱藏在背後的這些,只能靠自己查探和推斷,才能慢慢解開這殺人案的真相。
這死者的屍首在縣衙,而且縣令大人將趙妍叫了去,會不會有些有用的線索。於是,王老虎打算去趟縣衙。
他招呼王彪道:“王彪,我去趟縣衙。你先回府,叫張正打探下劉二愣子近幾日的情況,包括,他與何人見面?他乾的一些什麼事,都給我調查清楚。”
王彪遲疑了下,道:“公子,我本不應該插嘴,可是這件事牽扯到命案,我們還是……。”
王老虎知道一個忠僕對自己的勸誡,但還是向他擺了擺手,道:“王彪,我明白你想說什麼,記住我說的話。”
說完,他帶著兩個貼身護衛去了衙門。
朱大人已經問完了趙妍,正在休息,一聽王老虎來了,忙出來迎接。
兩人坐定。
“朱叔,賢侄很久沒來拜見,近來可好。”王老虎道。
“賢侄,我和夫人可是很想你。”朱縣令道。
是想我的錢了吧,王老虎當作不知,笑了笑,“近來我總是感到耳朵熱,原來是朱叔想我了。這次我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禮物,下回補上。”
“賢侄 ,你我還這麼客氣。”
“朱叔,您管轄一方,愛民如子,我可是十分敬重的。”王老虎奉承道。
丫鬟上了杯茶,王老虎接過茶,喝了小口,“朱叔,看你今日神色有些莊重,想必是碰到了什麼煩心的事?”
“說實話,這是公事,我本不應該告訴於你。不過,念在我倆的關係,我告訴你也無妨。”朱縣令壓低了聲音,“本縣昨晚上發生了一起命案!”
“本縣在朱叔的治理下,一向太平,究竟是哪個賊人敢如此膽大妄為!”王老虎道。
“我也正為此事發愁呢?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朱縣令無奈地嘆氣道。
“也正是難為朱叔了。”王老虎道,“朱叔,這死者屍首現在何處?”
“賢侄,你也對這個感興趣?” 朱縣令道。
“我只是好奇,想替朱叔分憂罷了。”王老虎道。
“賢侄 的好意我心領了,真是謝謝賢侄了。”朱縣令嘴上雖這麼說,但心裡卻想,你王老虎什麼時候有這本事,我這縣令就要讓你當了。他呵呵地向王老虎笑了笑。
“朱叔可曾查到什麼線索?”王老虎道。
“頭也大了,到現在也沒些有用的東西。”朱縣令埋怨起來。
這命 案相對 於其他小偷小摸的案件,朝庭相對會重視一些,所以朱縣令一心想著破案。或許有朝一日自己也會高升。
“這死者總有親人吧,把親人找來,問下,總會有線索的!”
“賢侄,你說的輕巧。我已經把死者的老婆給找來了,也沒問出個什麼,她就說,他相公每天都要出去賭,至於去哪間賭坊,她一問三不知。”
“這些都是些有用的線索,朱叔倒是可以照這樣查下去。”王老虎道。
“我們這些小衙門,人手本來就不多,現在要查這案子就要先去查賭坊。本縣城有三家賭坊,看來,只有一家家地找線索了。”
“那女人現在何處?”王老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