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上師?”
江河剛才似乎聽到圍觀之人說起這個名字,貌似還在端王府上被東鶴鳴調戲了,然後教訓了東鶴鳴一頓。
如果面前的女子就是眾人所說的澹臺上師的話,那這個東鶴鳴的色膽也真是包天。
居然敢把色心打在一個如此英氣的女人身上,絕對是作死的節奏。
這個澹臺上師沒有殺了他,已經是大慈大悲菩薩心腸了。
江河沒有猜錯,眼前的這個一身道袍的紫發女子,正是眾人談論的澹臺上師。
澹臺上師,真名為澹臺明鏡,不知出身,但身上那股精純的道家真氣,絕非普通宗門可比!
和她身後宗門相比,當初李雲風的太上道宗,高城的上清派,差的絕不是一星半點。
此人女已半隻腳踏足神魂境,只需要一個契機,便可突破瓶頸,成就真正的強者之路。
不入神魂,終為螻蟻。
只有邁入神魂境,方才感悟到天地法則,大道規律,對自身武道的體會更加深刻,遠超前面無數年的積累。
但想要成為神魂境強者,何其艱難,只半步,有終其一生也可無法邁過。
更為讓江河驚訝的是,眼前的這個名為澹臺上師的女子,居然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左右,甚至還不滿二十歲!
道家後人,二十歲的半步神魂境天才,端王府貴賓,此三種身份相互疊加,盡是道不出的詭異。
“澹臺上師,救命啊,這幫混蛋他們要殺了我!”
看到救星來了,東鶴鳴跪爬過去,跟條見到主人的狗似的,別說,還真有點可憐樣兒。
澹臺明鏡目光一掃而過,最後卻是落在王顯的身上。
因為正是後者剛才對東鶴鳴出手,她冷然開口道:“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殺他?”
王顯看著澹臺明鏡,竟是愣了一下神,時間彷彿一下子跌入泥潭,僵直不動。
等他反應過來後,連忙擺手道:“姑娘誤會,在下並非是要殺他,只是想廢掉他的經脈而已。”
江河無語,廢掉經脈和殺人有很大區別嗎?”
事實上,在王顯的眼中,廢掉經脈和殺人還是區別很大的,至少是活著和死掉的差距。
可惜在澹臺明鏡的眼中,王顯廢東鶴鳴的經脈跟殺了他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比殺了他更加殘忍。
“上師,他們還要……”王顯再次說話,只說了一半,另一半咽回去肚子裡。
“他們還要什麼?”澹臺明鏡冷冷一喝。
王顯驀地一驚,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支吾著說道:“他們,他們……”
“他們怎麼了?”澹臺明鏡臉上閃現一絲不耐煩。
看到一個大男人如此扭捏,恨不得上去掰開這個男人的嘴,把下面的話直接從嘴裡掏出來。
“還要讓他做不成男人。”王顯快速地說了一遍,竟然不敢去看澹臺明鏡的反應。
澹臺明鏡倒是沒有想象中的不適反應,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讓東鶴鳴做不成男人?嗯,想法倒是有點意思,不過你準備怎麼做?”
“是用兵器、戰魂、還是用手來掰斷?”
王顯目瞪口結,目光竟然轉向江河,一副求助的眼神,這可是你說的,和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