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師尊,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怎麼那個禿驢啊不,那個大師那麼生氣?還有剛剛說話的那人是誰,我沒惹他吧,怎麼他的臉色也不好看?”
看著傅聖竹,王塵一臉天真的問道。
“”
傅聖竹無言以對,甚至還有點想大嘴巴抽他。
惹沒惹你心裡沒點逼數?這倆人都特麼快被你氣炸了好嗎!
只是,傅聖竹能說什麼?本來就跟這倆人有仇,方才此二人也是在那裡,拼了命地譏諷,挖苦他,王塵此番,雖是犯了忌諱,以下犯上,卻也不失為是為他這個師尊出頭,狠狠回擊了這倆個賤人。
念及於此,傅聖竹輕哼一聲,只是道:“下不為例”,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所以這就是你讓師姐硬把我綁架也要綁架來的符篆師交流大會麼。”
這才有機會打量四周的王塵看了看四下,“地方倒是好地方,山明水秀,鳥語花香,頗有神仙洞府氣息,佈局也很大氣,得體,只是師尊,我恐怕要說聲不好意思了。”
傅聖竹沒來得及說什麼,其他人先愣住了。好傢伙,這是懟完了宋德禪機真人不夠爽,連自家師傅都要懟?
乖乖,你這是要上天啊。
原本,眾人看完熱鬧,都要散去了,這下,直接停下了腳步,站在那裡,就這麼看著這師徒倆,胸中吃瓜看好戲之火熊熊燃燒,就等著這個不知從哪鑽出來的愣頭青犯一波混,給這符篆師交流大會來一出別出心裁的開場。
“你到底想幹什麼?”傅聖竹已經後悔為什麼要讓裳青舞把這小子拉過來了。
果然,能招惹上上陽家,還把整個帝都都攪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的傢伙,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不是我要幹什麼,是您要幹什麼啊。”王塵哭笑不得,“您不是知道我目前正在泣血營苦修學習麼?我這學的好好的,你讓師姐把我強行拉過來,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傅聖竹眉頭一皺,“你入營才三天,符篆師大會,頂多耽誤你一天,過分什麼過分?你小子,可別不識抬舉。”
泣血營可以天天訓練,符篆師大會,是天天都能有的?
別的不說,每年每屆的符篆師大會召開,不知有多少大小勢力的符篆師哭著喊著想進來,符篆師大會的進入名額與資格,不誇張地說,哪怕是在黑市那種地方,都可以單獨拿出來當拍品拍賣,而且成交的價格,絕對不會低於三百靈晶。你小子,居然嫌棄,還怪老夫自作主張把你拉過來?
你怕是不知火舞的弟弟,不知好歹吧。
“師尊,您這話,如果是對一般的泣血營學員說,那對,沒有錯。畢竟就如您所說的,泣血營一直在那裡,符篆師交流大會卻不是天天舉辦,可現在的問題是,我不是一般的泣血營學員啊。”王塵說道。
言辭之間,不是一般的自信滿滿。
“不是一般的泣血營學員?怎麼著,難道你是兩般的泣血營學員?”人群中,有人笑道。
這一說,其他人頓時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