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龍斷魂刀”的門派雖說在江湖上不是十分有名氣,但是,這個“五龍斷魂刀”的祖產真的是超出大家的想象。
大街兩邊的店鋪是這個“五龍斷魂刀”的產業,這個“五龍斷魂刀”的總壇又有如此規模宏大的建築群,足足有幾百間房屋,就那麼圍繞在這個“五龍斷魂刀”的總壇周圍,這個“五龍斷魂刀”的總壇,當初的設計者真的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才。
因為這個“五龍斷魂刀”的總壇被設計在綠葉蔥蔥、風景秀麗的三面環山的山坳裡,“五龍斷魂刀”的大門牌坊處就是一條數里長的大街,兩邊的店鋪能有數千間。
“五龍斷魂刀”的總壇的大廳真的好大,大得超乎一個人的見過的最大、最高、最寬的想象,在大家的印象當中,武林盟主的盟主堡也算是眾人見過的超大的大廳了,可是這個“五龍斷魂刀”的大廳竟然比武林盟主的盟主堡的大廳還要大和寬!
眾人分賓主落座,“五龍斷魂刀”的門人給眾人泡好了茶水,然後眾人都齊刷刷的望著武林盟主阿三少俠。
“段門主,你的兒子難道是每天都這樣爛醉如泥嗎?”武林盟主阿三少俠雙眼望著那個現在要兩個人扶著坐在椅子上的“五龍斷魂刀”的少門主段俠對著這個“五龍斷魂刀”的門主段人命問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侯爺,您也看到了,我們‘五龍斷魂刀’為什麼在江湖上籍籍無名,是因為我們‘五龍斷魂刀’的祖產太多太多,我們自己照料祖產都有點兒手忙腳亂的,哪有哪個閒功夫出去闖蕩江湖。”這個“五龍斷魂刀”的門主段人命說道:“段俠本來不是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躲著我,我都有大半年沒有看見他了。”
“你是他的爹爹,你怎麼能看不見他呢?你不會瞎說八道吧?”這個“龍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說道:“現在不要說那麼多廢話,就說說你兒子為什麼要做出始亂終棄的事情!”
“唉,這麼大的一個家業,我要管這裡又要管那裡,我都一個人變成兩個人在忙了。”“五龍斷魂刀”的門主段人命說道:“段俠在段某印象中一直是一個聽話的少年,不知道短短的半年時間就變成如此這副模樣。”這個“五龍斷魂刀”的門主段人命顯得很無奈的說道:“現在只能讓他自己來說說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老夫有辦法讓他馬上醒過來!”這個時候,那個頭髮花白、腰桿挺直的段伯站起身來,走到了爛醉如泥的段俠面前一伸手在段俠的身上點了幾下,眾人就看見那個爛醉如泥的東西一張嘴,從嘴裡噴出來許許多多吃下去的東西,全部噴在坐在他旁邊的那個渾身上下是鮮血的小姑娘身上。
如果是別的人碰到被人噴了這麼多汙垢之物在身上,肯定要大發雷霆,但是這個渾身是血的小姑娘向一個沒事人似的,好像她已經習慣了這個段俠把嘴裡面的汙穢之物噴在她身上一樣,無動於衷。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這個“五龍斷魂刀”的門主段人命輕聲慢語的問道:“你是怎麼認識我們家的段俠的呢?”
“我認識你,你不一定認識我。”這個時候那個渾身上下是血的小姑娘用手拂了一下垂在自己臉頰上的那個縷散亂的頭髮,露出了那張白潔的臉蛋,然後說道:“我叫富九妹,也是你們家的租戶,我們家就在大街上是賣那個陶瓷玉器的。”
“哦,那個富萬金是你的爹爹?”這個“五龍斷魂刀”的門主段人命驚訝的問道:“你難道是他的女兒?”
“不錯,我是富萬金的女兒,唉,可惜我不是他唯一的女兒!”富九妹說完失聲痛哭,哭得甚是悲慼,只聽見她接著說道:“我如果是爹爹的唯一女兒,段郎也不會如此痛苦不堪了!”
“這話如何講?難道少門主愛上了你還和你姐姐們有什麼不清不白的事情不成?”這個時候頭髮花白、腰桿挺直的段伯插嘴問道:“你叫富九妹,那麼你到底有幾個姐姐?”
“唉,是我,我是個癩蛤蟆!”富九妹哭得更加可憐兮兮的說道:“段郎根本都不正眼瞧我一眼,他怎麼會看上我呢!”
“姑娘,請你就不要哭哭啼啼的了,有什麼事情把它說出來,讓大家給你評評理,看看到底誰對誰錯!”這個“龍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對著這個富九妹大聲說道:“你就把真實的情況告訴大家吧!”
“唉,你們全部錯怪了段郎,一切都是我不好!”富九妹忽然嚎啕大哭,哭得甚是悲慘,好像天底下再沒有什麼事情比她的事情還要悲慘了。
那麼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這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哭得如此傷心欲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