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富家九千金
“龍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和這個頭髮花白、腰桿挺直的段伯交手來兩次,都被這個年紀在七十多歲的段伯輕輕鬆鬆的打敗,而且這個段伯像是佔盡先機,對“龍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的武功是瞭如指掌一樣。
雖說這個頭髮花白、腰桿挺直的段伯在武功上一次次的打敗“龍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但是,這個“龍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已經放話出來,要麼,你段伯殺了他,要不然,他是還會找這個“五龍斷魂刀”的門主段人命和少門主段俠的麻煩。
這個倒是讓人頭疼的事情,殺又不是,不殺又不是,這個頭髮花白、腰桿挺直的段伯好像有點兒無可奈何。
“侯爺,您在那個屋頂上已經呆了好久了,還不下來幫忙處理好這件事情啊!”忽然這個年紀在七十多歲的段伯回過頭仰頭朝著坐在屋頂上觀戰的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和南宮曼曼他們兩個人說道:“老夫久不走江湖,也不知道如何處理,就懇請侯爺幫忙了。”
“曼曼,走吧,段伯已經在叫本侯爺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回過頭對著南宮曼曼說道:“我們就下去吧!”
“龍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看到這個頭髮花白、腰桿挺直的段伯仰頭朝著旁邊的屋頂上張望,嘴裡自言自語的,甚是覺得奇怪,心想,這個年紀在七十多歲的段伯,是不是老年痴呆了,怎麼會自言自語了,當他看到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從屋頂上面手拉著南宮曼曼飛身而下之際,他才知道,原來他和這個頭髮花白、腰桿挺直的段伯之間的打鬥,武林盟主阿三少俠早就盡收眼底了。
“見過侯爺!”那些在現場看熱鬧的人有很多人都雙手抱拳躬身行禮說道:“侯爺,‘長安霸王槍’霸長安讓我等過來找尋侯爺的!”
“辛苦大家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俠雙手抱拳說道:“本侯爺瞧那間‘客至如歸’客棧恐住不下這麼多人,所以就隨著這裡的‘五龍斷魂刀’的門主段人命回來了,本想今天晚上大家都住在這個‘五龍斷魂刀’的總壇裡面,本侯爺沒有想到你們怎麼會起了衝突啊。”
“侯爺,您千萬不要被這對狗父子給迷惑了,他們父子都不是好鳥!”這個時候那個“龍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看到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俠突然現身,神情比較激動,連忙跑到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俠面前雙手抱拳躬身說道:“這個‘五龍斷魂刀’的門主段人命縱容他的兒子欺男霸女,就是個惡霸!”
“哦,難道本侯爺看錯人了,南堂主,如果你能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個‘五龍斷魂刀’的門主段人命有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本侯爺定不會饒他!”武林盟主阿三少俠說道:“本侯爺是什麼人你們大家都知道。”
“侯爺,您看?”這個“龍虎堂”的副堂主南朝天用手指著癱坐在旁邊的那個爛醉如泥的段俠說道:“這個人始亂終棄,毀了人家小姑娘清白,現在又死活不要人家,我們一路走來,剛剛到這個地方,就看見那個小姑娘準備用匕首自殺,小姑娘身上現在已經是傷痕累累了,我這個人實在看不得天底下有如此負心負義的這種事情,所以就插手管這件事情了,我本想上前責問這個始亂終棄的壞小子,可是他確說我是多管閒事,所以我們就打起來。”
“哦,竟然有這種事情,本侯爺倒要看看竟然是什麼樣的人會做出這種事情!”武林盟主阿三少俠緩緩的走向了那個爛醉如泥探底在地上的白衣少年段俠,他每往前走一步的腳步聲,就像千斤大鐵錘一樣敲打在這個“五龍斷魂刀”的門主段人命和那個頭髮花白、腰桿挺直的段伯心上,因為他們兩個人都知道,只要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武林盟主阿三少俠一出手,這個爛醉如泥癱倒在地上的段俠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路一條”;武林盟主阿三少俠走到了那個雙手抱膝,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自己的雙膝之中的小姑娘面前淡淡的說道:“有本侯爺在,無論你有多大的委屈,本侯爺都能幫你解決!”
“我的事情任何人都解決不了!”這個時候那個雙手抱膝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自己雙膝之中的小姑娘聲音細弱的喃喃自語般的說道:“我喜歡他,他有不喜歡我,這種事情,誰能幫得了我?”
是的,這種事情誰也幫不上忙。
一個人如果不喜歡另外一個人,你就是強迫他喜歡又有什麼用?
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
武林盟主阿三少俠一下子愣在當場,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侯爺,老夫堅信段俠這個少年不是大家眼裡的這種背信棄義的少年,肯定有什麼地方誤會了,在這個大街上說話也不方便,不如回到‘五龍斷魂刀’的總堂,那裡有地方讓大家坐下來慢慢的細說這件事情!”這個時候頭髮花白、腰桿挺直的段伯走到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俠面前說道:“侯爺,老夫以人格擔保,段俠不是這種人,如果他真的做出這種事情,老夫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侯爺,段某作為段俠的爹爹,段某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就請侯爺給段某一個機會,我們帶著眾位江湖好漢一起去‘五龍斷魂刀’的總壇坐坐。”這個“五龍斷魂刀”的門主段人命雙手抱拳對著武林盟主阿三少俠說道:“如果段某的兒子真如南大俠嘴裡所說的那麼不堪,你們要打要殺,段某也無顏阻擋,段某也沒有那個能力阻擋此事。”
“好吧,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我們就想辦法把事情處理好,大家耗在這裡也不是個事情。”武林盟主阿三少俠說道:“南堂主,你叫兄弟們跟著本侯爺一起出發吧!”
高大巍峨的大殿,連綿不斷的房屋,坐落在這條大街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