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幫子奴隸死了也就死了,多活一天都是浪費糧食。”
粗狂漢子聞言大笑著拍了怕腿,好似這話說到了他的心坎裡去了。
“可不是嘛,別的不說,聽說那些奴隸軍的都沒有軍餉,只管吃飽飯那些傢伙就能嗷嗷叫的往上衝。
要不是手上的裝備都是淘汰貨,真給他們換成正規軍的裝備我覺得這幫傢伙的戰鬥力不比正規軍差多少。”
眼睛男冷笑一聲,搖了搖頭說到,
“奴隸畢竟只是奴隸而已,哪怕換一身皮依舊是奴隸,要我說有養奴隸的錢不如多養幾條狗,若是換成同樣數量的軍犬衝上去我覺得這仗早就打到中立區肚子裡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葉銘雖然嘴上和這兩個傢伙一口一個奴隸怎麼怎麼樣,但是心中卻將這一番態度全都記了下來。
是了,帝國主義的弊端就是奴隸等同於主人的私產,地位更是等同於畜生一般。
這也是帝國人的教育普及不到奴隸的身上,只是因為不想讓這些傢伙學習到知識,一輩子當個只認主子的愚民也挺好,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無知就是福。
當然了,也有那些智慧超群的奴隸,聽說有皇帝的家奴還會出任帝國重量級大臣。
不過因為出身關係,這些傢伙也不怎麼被同僚所瞧得起,正式場合甚至都輪不到這些傢伙出場,位高權重是有的,但是身份地位卻依舊是低下。
眼見得場中幾人越聊越歡,桌面上的酒水和吃食也是飛速的減少,到了後來,哪怕只是偶爾陪酒的祁辰也忍不住身子打晃。
而葉銘的醉酒狀態更是已經疊加到了十個小時。
所謂的酒逢知己千杯少,葉銘也為談吐對口味,再加上出身神秘的緣故,迅速的得到了兩位帝國軍官的認同,等到四個人結伴從酒吧中出來之後已經變為了勾肩搭背的模樣,一路大聲唱著歌路過紅燈區,渾身的酒氣讓那些個小姐姐們忍不住直翻白眼。
因為在言語中葉銘透露了一些情報,表明了己方二人是帝國軍部出身,此行來到前線是有秘密任務,再加上粗狂男二人有意的結交,所以一來二去最後便來到了粗狂男所負責的營地。
來者是客,粗狂男豪爽的性子更是不見外,直接在指揮帳篷之內又讓人搬來了兩張床,打算四人一同睡在這裡。
不得不說,哪怕是帝國軍官在軍營中的條件也不怎麼樣,無非是不用打地鋪,有了睡鐵架床的資格而已。
葉銘二人倒是也不客氣,矇頭便睡,等到屋中所有人鼾聲接連起伏的響起之後,葉銘這才悄悄地將雙眼睜開了一道縫隙。
隨手拿出了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雖然眼前的畫面依舊有些重影,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
他走到那兩名帝國軍官身邊輕輕推了推他們,看到好像沒什麼反應這才徹底放心。
踉蹌的來到了指揮帳篷中間的地圖沙盤上用手錶連續拍攝了幾張照片,接著又將桌面上所有的檔案統統掃描了一便,這才重新爬回到床上開始等待醉酒狀態過去。
這下子營盤的地圖有了,等恢復過來之後就可以低調的辦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