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也是二人結伴而來,雖然軍銜並不高,但或許是因為身份特殊,所以其他準備起身的人只是衝著這二人舉杯致意了一番,便預設了讓這二人代替大傢伙去慰問一句這慷慨的好心人。
這兩人職位只是少校軍銜,但是參軍的年頭都比較短,不到一年之中可謂是哪裡能立功哪裡就有二人的身影,從大頭兵升到這個位置也算是平步青雲了,想必打完中立區這邊職位還得往上衝一衝。
葉銘和祁辰自然是發現了這兩位,畢竟來人的目光一直盯著他們兩個的方向。
當然了,在葉銘身上晃了一眼後便望向了祁辰。
笑話,一個少尉怎麼可能是那位大方的兄弟?肯定是這個上校了。
兩人到了近前先是立正敬了個禮,之後若無旁人的坐下衝著祁辰舉了舉杯子。
祁辰倒是比較光棍,對應付這種人不太擅長,所以只是笑了笑然後指著葉銘說到,
“我沒錢別看我,正主在這邊。”
葉銘倒是也不覺得尷尬,含笑著從二人點了點頭,一臉的表情好似在表達“沒錯,老子就是那個土老財。”
來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男子伸手在眼睛上扶了一把,苦笑著說到,
“倒是沒想到看走眼了,兄弟哪人啊,這般財力直接去買個職位多好,何必頂著個尉官的軍銜?”
這人說的買官賣官在帝國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過這種行為有個好聽的名頭,叫做捐官。
帝國每年軍費開銷那麼多,但是靠國家稅收實在是入不敷出,所以便有了這麼一條。
鼓勵那些貴族子弟還有大商賈子弟花錢買軍銜,當然了最高只能捐到上校,而且還都是那種沒有實際職位的散職,雖然軍銜是真的,但是在這些真正當兵人的眼中就是個笑話。
葉銘聞言一笑,舉著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無所謂地說到,
“還是用真實的戰功升職比較有成就感,要不然我這肩膀上的軍銜頂著不踏實。”
“這話對咱的口味,花錢買虛職那是傻子才幹的事情,哈哈哈哈。”
說話的是另一名粗狂漢子,一身的肌肉塊塊崢嶸,幾乎要撐破了軍裝,一看就就是個能喝的傢伙。
葉銘跟著笑了笑,之後忍不住好奇的在二人身上掃了一眼。
“不知兩位少校是哪部分的?看兩位的氣度不太像是躲在後面的,怎麼不申請往前去?”
話音一落,對面二人對視一笑,那眼睛男笑著搖了搖頭。
“兄弟應該是剛來前線的吧?咱們頂頭上司白中將說了,仗是要打的,人也是要死的,所以現在前線都是奴隸軍的人。
讓他們和中立區人狗咬狗去吧,至於一線主力,則全部退到了二線修整,等前面消耗的差不多了主力再上,所以我們只能來這邊喝酒了。”
葉銘聞言輕笑了兩聲,之後不屑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