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此刻坐在床沿,雙手環繞在小腹之前,兩隻拇指互動摩挲,顯得侷促不安,微低著螓首,連看一眼劉三的勇氣都沒有。
見女子並沒有起身相迎,劉三便挨著她在床沿坐下,右手熟練地搭上女子的右肩,女子香肩微微一顫,卻沒有甩開劉三的手。
劉三右手從她右肩上游龍般滑下,越過峰頂,卻是在停在她嬌嫩的雙手上,輕輕把玩起來,“妹子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吧?”
女子沒有吭聲,只是微點螓首,感覺到劉三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方才抬頭,瞄了劉三一眼,見劉三模樣還算周正,心中的恐懼頓時減去不少。
她只是聽婆子說來的都是士兵,在她的腦子中,士兵就是那種髒兮兮渾身散發出汗臭腳臭腋臭的大頭兵,要是在以前,別說讓他們碰,就是看他們一眼都是髒了雙目。
不過入了水果樓,她也知道了自己此生的命運,不管如何,命運已經無法改變,只爭來早與來遲,劉三模樣不錯,又收拾得相當齊整,女子的心中,倒是沒有多少抗拒,只是初次面對陌生的男人,又知道他會直奔主題,少不得還是扭扭捏捏。
既然遲早都會倒在士兵的身下,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這個模樣不錯計程車兵,已經是不錯的結局了,萬一來的是渾身酸臭、嘴角流著口水的歪瓜裂棗,又或是七老八十的傷殘士兵,難道她有得選擇?
她小小年歲,應該還是做詩做夢的季節,只道人的品行與相貌一般,一覽無餘,不過,就算這士兵是個大奸大滑之徒,與她也沒多少關係,他不過是她迎來送往的人群中的第一個客人,僅此而已。
想到此處,女子倒是向劉三身上靠了靠,左側後背緊緊貼上了劉三的胸口,右側身子卻是向前挺了挺,恰到好處地讓劉三的右肘擱在她的雙峰上。
劉三感受女子胸前的嬌軟,頓時血脈噴張,空閒的左手從腋下穿出,照準女子的柔軟摸去。
此時正是深秋初冬的節氣,女人身著碎花短襖,隔著厚厚的衣物,劉三如同隔靴搔癢,乾脆伸入女子的褻衣之內,最近距離的貼近山峰。
女子本能地劇烈地顫動起來,卻是沒有躲閃,只是將腦袋歪靠在劉三肩上。
顫動就是對劉三最好的鼓勵,到了此時,劉三再顧不得憐香惜玉,翻身將女子推到,雙手急迫地扯開胸衣,卻是發現,女子的衣物十分簡單,除了外面的短襖,裡面只著褻衣,連肚兜都沒有。
不消片刻,女子便成為劉三的一樽白羊,橫呈在劉三面前,劉三慌不迭將自己剝成黃羊,翻身而上,緊緊壓住白羊,抽出兩手,緊緊在白羊上搓揉起來。
此時天色未晚,太陽還在遠山露出半邊臉面,光線透過窗戶上的白紙,斜斜地落在床前。
劉三藉助朦朦朧朧的弱光,發現白羊的胸前比她的臉色更美更白,呆了一呆,猛地俯下身子,將豆腐似的柔白噙#住……
不知過了多久,劉三猛地打個寒顫,身子軟軟地歪斜下去,貼身躺下,右手猶自不肯離開那水豆腐似的嬌嫩柔美。
女子一直忍著痛不呼一聲,此刻身子一鬆,反而嬌#喘起來,綿長地撥出一口氣。
劉三一面把玩著嬌柔,卻是湊到她嫩滑的臉面之前,“妹子辛苦了!”
“這是奴家的命,哥哥不必理會!”
聲若黃鶯,輕軟婉轉,如兩山之間突地竄出一絲遊光,憑空讓人生出些許熨帖,又如在平靜的古潭面上投下一顆石子,點點微波隨風而去
劉三頓時雄心又起,下身也是急速噴張起來。
女子明顯覺察到劉三身子上的變化,只把眼一盼,卻是不曾言語。
劉三手上加了動作,隨即擴大搜尋範圍,口中輕問道:“妹子姓甚名誰?”
“奴家入了水果樓,辱了先人名節,區區賤名,何足掛齒?在水果樓,奴家乃是五號床單!”
“五號床單?”劉三隻覺得這名字有些奇特,但此刻容不得他多思,挺槍上馬,又是一度春風。
待到劉三艱難地出了茅草屋,發現兄弟們早已離開了,就連那最後上馬計程車兵,也是剛剛出了水果樓的院門,婆子正在屋外,見了劉三,面上不覺一紅,隨即漾起笑意,“兄弟……怎的到了現在……可是姑娘不順從……也沒聽到打鬧之聲呀……”
“沒有,沒有,”劉三一疊連聲,唯恐自己走後,婆子要懲罰五號床單,“她很好,也很配合……”
“原來你是種馬……”婆子剛剛褪去顏色的臉面上,重新泛起紅潮,她用肆無忌憚的目光,將劉三從上到下看個夠,方才含笑道:“兄弟,既然妹子對你有情有義,以後可要常來看她。”
劉三頓時惹得火起,但是他剛剛遊歷過驚濤駭浪,滿身疲憊,再無挺槍躍馬的能力,只得落荒而逃,“我回去了,要是誤了時間,就沒得晚飯吃。”心中卻是暗罵,老子是軍人,豈能說來就來?沒有月票,沒有銀子,你讓老子白乾呀?
不過盞茶之後,李自成從新開工的匠作坊回到官衙,進入自己的書房,拿起桌上的兩份急件,正要開啟,何小米一陣風似的進來了,“大人,水果樓一切平穩,首批進入的十名士兵,已經全部離開,沒有發生任何糾紛。”
“奧?”李自成一面開啟急件,一面說道:“告訴他們,繼續加強監視,若是有人在水果樓鬧事,無論是誰,嚴懲不怠……嗯?”話未說完,他已經被急件上的訊息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