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對,就去米國!
安父越想越興奮,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
而安母,也想到了出國的種種好,她甚至比安父還多想了一個:都要出國了,肯定特別忙,應該、也就不用再去上什麼禮儀學校了吧?
安妮卻告訴她:“爸媽,出國的事,咱們就這麼定下來了。咱們都要出國了,學習禮儀的事,就更該加緊了。”
“你們還不知道吧,我們要定居的農場,所在州的州長請我給他畫一幅畫像。我們約好了時間,就是下個月。等畫像畫完,人家肯定會舉辦宴會感謝我,到時候,你們作為我的父母,也在受邀請的名單上!”
要出席這樣正式的場合,社交禮儀如果不過關,那、可就是真丟人丟到國外去了。
安父安母一聽這話,也是都愣住了。
不過,他們關注的重點,不是加倍認真學習禮儀,而是州長請他們家女兒畫畫像。
州長哎,按照他們華國這邊的官職來換算,怎麼著也是個高官吧,妥妥的封疆大吏啊。
作為在官本位國度成長起來的老一輩,安父還在國企工作過,對於這方面格外看重。
“州長?你、你是說州長?”安父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作為一個連區長都沒有見過的普通小老百姓,高官什麼的,絕對是讓他們仰望的存在。
如今,這樣的大人物,居然也要請他們女兒給畫畫像,以後還要設宴答謝他們?!
“沒錯,就是州長!其實也沒什麼,米國的副總統也曾經跟我聯絡過,只是事情還沒有談妥。”
安妮很是隨意的擺擺手。
她到不是故意裝,而是在國外,人們對於總統、州長之類的人物,遠沒有國人那般敬畏。
歪果仁宣揚自由皿主,總統也好,清潔工也罷,都只是一種職業,而不是身份地位。
“副、副總統?”
安母也激動了,這、這可是一國的首腦啊,過去只能在電視新聞裡看到的大人物,居然也能跟他們有現實中的接觸?!
只是想一想,安母就興奮不已,恨不能拿個大喇叭,宣揚得人盡皆知。
“好了,這些都是後話,我說這些,也不是炫耀,就是想告訴你們:爸媽,我是大畫家安詩妮,而你們是我的父母,不再是過去的小市民,而是真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安妮又把話題扯了回來,“所以啊,禮儀什麼的,真的很重要。爸,媽,你們要強了大半輩子,總不好去了國外,反倒被人嘲笑吧?”
安父安母聞言,趕忙挺直了腰桿。
沒錯,他們可不能把臉丟到歪果去。
雖然一大把年紀還要學什麼禮儀,辛苦又有些不好意思。
但,換個角度想想,很多人想要這樣的學習機會,還沒有呢!
一年十幾萬的學費,雖然貴,可很多中層家庭也不是拿不出來。
關鍵是,他們就算捨得花錢,學了這些也沒地方施展啊。
哪像他們,以後將會是州長、首富、甚至是總統的座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