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其實這個合作案,你完全不用自己親自前來的啊”梁友棋有些想不通,“而且夫人想給小少爺小小姐過生日,你作為父親還是應該到場的才對”
“閉嘴,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話了?”
被君徹一呵斥,梁友棋不好說什麼,只能老老實實的跟著他去了酒局。
君徹的確有按照沈少恭的吩咐,沒有喝酒,全程都有人幫他擋酒。
等到結束酒局,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
梁友棋送走了所有人,才過來扶君徹,“君少,你還好嗎?”
“沒事,我休息一下。”君徹疲憊的靠著椅子,眉心緊蹙,大抵是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這種感覺,最近越來越強烈了,跟在他身邊的梁友棋是最清楚的。
他去給君徹找熱水吃藥的時候,拿了手機發了個資訊。
收件人是李心念,內容其實很簡單,就是彙報一下君徹的情況。
其實這是君徹默許的,內容也是按照君徹的意思去做的,大概是為了讓李心念安心吧。
回來的時候,君徹已經恢復如常,吃了藥起身出皇都回酒店。
中途君徹睜開眼睛,看到一處熟悉的對方,突然叫他停下。
君徹開啟車窗,隔著夜色看著對面的位置。
梁友棋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眼裡微微一黯,急忙說道,“君少,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君徹收回視線,閉上了眼睛,微微點了頭,梁友棋這才開著車離開方才的地方。
在紅綠燈轉彎的時候,他突然踩了個急剎車,對君徹說道,“我好像想起我在哪兒見過河西爵了。”
“哪裡?”君徹睜開眼睛看向他。
“就在。”
君徹墨色的瞳孔狠狠一縮。
梁友棋再次肯定的說道,“對,沒錯,就在。”
也就是剛才君徹停車注視的地方,那對君徹來說,是一個噩夢。
“你確定?”
“嗯,確定!”梁友棋肯定的點點頭,“幾年前你讓我來查當年的事情,所以出入過幾次,又一次就碰到了河西爵,他當時爛醉如泥,被兩個黑衣人扶著去了一個房間,因為我不小心撞了一下,所以還很小心的道了歉,才對他有些記憶。”
“河西爵家是紅門,他怎麼可能回去這種地方?”這才是君徹最質疑的。
梁友棋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我真的肯定我在那裡碰到過他。”
“這事你知道就好,別說出去,畢竟跟我們也無關。”君徹臉上回復了冷然,冷冷的吩咐道。
“我知道了,君少。”梁友棋趕緊應允。
畢竟,河西家可是不好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