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沈少恭都只能嘆氣了。
這社會,本就是不公平的。
“那她為什麼要離婚?”河西爵煩悶的問了一個無解,也困擾了他許久的問題。
沈少恭到是有些意外,“是她提出離婚的?”
“嗯。”
“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
河西爵抓了一把頭髮,心裡的浮躁感更強了,“我怎麼查,怎麼問,她都不說,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知道一開始你們結婚,你和她都不是很願意,可是後來你們不是好了嗎?都生了隱隱,還有什麼不能堅持下去的?”
“結婚的時候是她不願意,算是我半強迫吧。”河西爵悶悶的將當年的事情說了出來,“可能表面上是我們雙方不願意,我只是那時候拉不下來臉而已,不然你以為我家裡的人真能強迫我娶一個我不想娶的人啊?”
沈少恭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而後肯定的點頭,“說的也是,你的性子我們幾個都是知道的,從小到大都叛逆,要不是後來”
說到那件事,沈少恭頓了一下,趕緊轉移了話題,“所以離婚是她提出來的?並且,你不知道什麼原因?”
“我想過很多種可能,比如她放不下過去,比如她根本就不願意嫁給我。”河西爵再次喝下一整杯酒,才繼續道,“可是這都只是我想,她不說,離了婚好像我已經徹底從她的世界剔除了一樣,我們之間唯一的聯絡,就只有隱隱了。”
沈少恭是真沒見到河西爵這麼絕望過,也知道這一次蘇慕煙對他來說,有多打擊。
他嘆了口氣,只能安慰道,“你都說了,你還有隱隱,所以你們之間還是有機會的,別那麼絕望。”
“希望吧。”河西爵並沒抱太多的希望,最近他已經利用好多次隱隱了,可並沒能讓蘇慕煙回頭,他根本就無從下手。
蘇慕煙,是讓他唯一沒辦法的女人。
兩人離開皇都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不算熟人的熟人。
君徹。
寧城君家的繼承人,之前君家內鬥,最後君徹得到了實權,做了君家的當家人,這幾年也將君家打理得有聲有色,足以證明他的實力。
君徹也識得兩人,特別是沈少恭,見到他,直接過來打招呼,“沈醫生,河西少爺,好巧。”
“君少,你這個點是下半場?”沈少恭半開玩笑的問道,“我建議你最近還是不要喝太多酒。”
君徹連連點頭,“沈醫生的吩咐,我一直有遵守,這酒局,也有人提我喝酒。”
“嗯,那就好,今天我做了一例手術,具體情況我到時候跟你分析,我相信對你是有幫助的。”
“有勞沈醫生費心了。”君徹再次道謝。
河西爵就在另外一邊,沒有聽兩人的談話內容,等到兩人說得差不多了,才過來跟君徹道了別,坐車離開。
君徹的助理梁友棋上來在君徹耳邊低語了幾聲,“君少,那個河西少爺,似乎有些面熟。”
“為什麼這麼說?”君徹有些意外。
梁友棋雖然跟了自己很多年,但應該沒跟河西爵見過面,就算是見過面,梁友棋也不應該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梁友棋一時也想不起來,“我也覺得奇怪,就是覺得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又想不起來。”
“可能是你多想了吧。”君徹看了看時間,“走吧,別讓合作方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