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立即擠出一副笑臉來,說道:“危宿宮主誇我們呢,說我們蒼龍殿,滿地都是黃金,這,這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罵你呢。”
蕭塵看著危月燕,說道。
“罵……罵我?不不不,殿主,您可真會說笑,這危宿宮主誇我們呢,怎能是罵我們呢……”
柳三滿身冷汗如雨,卻還要強行擠出笑臉來:“正好,殿主您回來得正好,要不我給準備準備,您和危宿宮主坐一起,咱吃個飯,喝個酒,這啥事兒就都沒有了,您說,是不?”
“退下。”
蕭塵目光一動不動落在危月燕臉上,雖然他戴了面具,沒人能夠看見他此時的臉色,但想必也是讓人害怕的。
見這架勢,柳三立時暗道不妙,一下拉住了他,以密語道:“殿主,使不得,萬萬使不得,他是二十八宿……”
“退下。”
這一刻,蕭塵的聲音甚至有些寒冷可怕了,這麼些天下來,柳三還從未在他身上感受到過如此寒冷可怕的氣息,一時竟有些出神,下意識地鬆開了手。
蕭塵向危月燕走近了幾步,幾乎快貼到他臉上了,說道:“我知道,下邊的靈脈,是你弄的……”
危月燕依舊是神情自若,笑了笑道:“殿主,這無憑無據的,話……可不能亂說。”
“好。”
蕭塵看著他,也不多說廢話了,直接道:“你想怎樣,說,今日我奉陪到底。”
“呵呵……蒼龍殿主,你可莫要誤會,我今日可不是來找茬的,只是見你剛來,似乎下邊的弟子,都有些不太懂規矩……”
危月燕臉上帶笑,一邊說著,一邊向周圍的蒼龍殿弟子看了去,最後目光又落回了蕭塵身上,笑著道:“我來教教你,免得以後,有人什麼都不會,以下犯上……”
“殿……殿主……”
被危月燕剛才那麼一盯,附近的蒼龍殿弟子,都有種說不出的害怕,對方無論是身份,還是修為,都讓他們感到害怕不已。
“放肆!”
就在這時,危月燕身旁那老者突然冷冷一喝,這聲音如雷一般,登時嚇得附近的弟子心神一顫,尤其是在此刻這股太清境氣息震懾下,各人更是忍不住快要趴倒在地上了。
這一刻,那老者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其嚴厲可怕,冷冷地道:“你們難道不知,見到二十八宿宮主,要行禮的嗎!還不給我跪下!”
聲音如雷,慢說弟子們承受不住了,便是在場的一些蒼龍殿長老,都心跳加劇,臉色煞白不已。
“殿……殿主……”
弟子們顫抖不已,只能向蕭塵看去,然而有的人實在承受不住這股氣息壓迫了,終於撲通一聲,朝危月燕跪了下去。
“跪下!”
那太清境老者再次一喝,在這可怕的修為氣息震懾下,這一回,弟子們最後一道心理防線也終於崩潰了,一個接一個,跪了下去。
“你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