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一鳴:“洪門?你們不就是洪門嗎?”
白一鳳:“我們只是一個分堂而已,別問了,廢話多,待會兒見了洪門的長者千萬別亂說話,聽見了嗎?一鳴。”
武一鳴:“會割舌頭嗎?據說你們洪門很可怕啊。”白一鳳與許青青對視一眼,二人噗嗤一笑,白一鳳說道:“是啊,你要是亂說話就割了你舌頭,呵呵。”武一鳴趕緊捂住嘴巴,扭頭看向程辛亥。
程辛亥:“看來是有什麼特別的事了。”
白一鳳:“我們費心費力救了你,當然有用到你的時候了。”
程辛亥:“在下一定去辦,只要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白一鳳:“要是盜墓呢?”
程辛亥:“這……”
武一鳴興奮道:“我們兄弟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正愁這事兒呢,這盜墓哇我們最拿手……”
“一鳴。”程辛亥臉色僵硬。
“啊,是啊,我兄弟說要金盆洗手。”武一鳴呵呵一笑,無奈搖頭,“你們知道的,現在我們窮的要死哪兒來的金盆啊?所以洗不了手哇,起碼得先弄個金盆不是?”二位小姐被他們逗樂,咯咯的歡笑著。
到了一處隱秘的宅院,四個穿西服的男子開啟院子大門,車開了進去。
武一鳴、程辛亥下車,白一鳳招手:“走吧。”
“姐,這是……洪門?”武一鳴感覺整個宅子裡裡外外一派森嚴,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待會兒洪門長者問你們什麼,你們就回答什麼,別亂說話,聽明白了嗎?”白一鳳叮囑道。武一鳴上前,拉著白一鳳的手,白一鳳開啟武一鳴的手:“幹嘛,趁機吃我豆腐啊。”
“不是,我有,有點兒緊張。”武一鳴扭頭一眼,“你們瞧,他們身後別著槍呢。”
許青青淡淡的道:“走吧。”
穿過花園,走到大堂外二位小姐停住了,武一鳴小聲道:“怎麼不走了?”
“堂主們在拜關二爺,我們在外面等一下。”許青青說道。
等了約莫十分鐘,許青青走了進去,夏玉看見許青青點了一下頭,許青青折回來:“可以進去了。”
程辛亥:“一鳴,待會兒別說話,一切聽我的。”武一鳴應聲,吐了一口氣,看情況這事兒不一般。
夏玉與三位洪門長者坐在堂上,三位長者看了看面前四人,許青青向三位長者介紹了程辛亥與武一鳴,堂上三位長者紛紛點頭。
坐在左邊上座的長者開口道:“聽小玉說,你們盜墓的功夫很是了得。”
“晚輩前些日子因為在鎮江下了個墓,回到上海就被孟成豪副局長抓進大牢,幸虧得遇洪門相助才免遭劫難。”程辛亥見堂上三位長者默不作聲,心裡捏了一把汗,瞅瞅一旁臉色凝重的夏玉。
夏玉說道:“你們的事我已經跟三位前輩說了,這次叫你們來是有事叫你們去做。”
武一鳴抱拳:“大姐,我跟辛亥早已經把自己當暗香堂的人了,有什麼事各位長輩盡管吩咐就是。”
三位長者看向夏玉,夏玉接著說道:“是這樣的,去年總司令帶領黃埔革命軍完成了北伐,張少帥已易幟,這一兩年來全國各地軍閥已經基本安撫。可這一場仗打下來,各方籌措的物資、軍費消耗甚重,我們洪門都快捉襟見肘了。”
堂內一片沉寂,程辛亥掃視了一圈,說道:“各位前輩為國家為民族做了如此大的犧牲,而晚輩卻只想著盜墓挖墳,實在慚愧,慚愧。”
坐在左邊上座的長者嘴角含笑,擺擺手說道:“驅除韃虜,恢複中華,匹夫有責。可惜,孫先生壯志未酬身先死,唉,我等怎敢愧對前赴後繼死去的先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