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裡面的任務不需要處理了嗎,自己這麼有時間?
還是說有隱藏身份,臥底,監視類似的任務。
但是這種任務也不應該交給自己,而是應該交給情報組的人才是。
更何況這裡可是阿美莉卡,並不是自己常駐的櫻花。
他伸手,一邊給貝爾摩德快速的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口——確實技術精進了不少,一邊問她,自己失去記憶這段時間的事情。
貝爾摩德直接把自己蒐集到的資料發給了琴酒,並且一邊打字發訊息,一邊和琴酒說道,“本來你的事情我還沒有上報組織,但是剛才你已經在fbi的面前露面了,組織那邊我瞞不住了,所以我現在要把你的情況告知boss了。”
“我會說我只是臨時在街邊遇見了失憶的你而已,全當你失憶後,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了。”貝爾摩德說道,“別露餡。”
不然事情說出去對誰的影響都不好。
“不過上野真那邊就麻煩了,你沒有提前處理的話......”貝爾摩德說著,表情有些複雜。
“上野真?”琴酒問道。
“你的親愛的。”貝爾摩德說道,笑了起來。
琴酒眉頭皺緊,快速的把貝爾摩德身上的傷口處理好之後,去檢視了貝爾摩德發給自己的資料。
資料只是大概的,但是也已經夠琴酒瞭解情況了。
在看見資料裡面的第一句話,琴酒就已經開始臉色一黑,後面就更是沒有好過一點。
什麼叫做,疑似受傷後失憶,被一名做炸雞的快餐店員撿回家,之後和對方搞到床上,住在一個只有流浪漢才住的廉租房內,後面賣炸雞的又救了一個有錢人之後,拿著對方的感謝費買了房子,送他去上學,順便還領養了一個長得和他有些像的孩子,一家三口過著幸福的生活。
他第一反應就是這是貝爾摩德用來惡心他的,但是又覺得貝爾摩德的玩笑是有限度的。
至少她不會在現在這個時間開玩笑的。
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主要是資料上面的那些事情,完全不像是他會做出來的,他不理解。
琴酒看向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笑了一下,“一點點的藝術加工,不過大部分都是真的。”
“你失憶後和現在真的差的蠻多的。”貝爾摩德說道,“看的我都想等你失憶的時候去撿一下了。”
黑歷史肯定多到她能嘲笑琴酒到死,夠她一輩子的量了。
琴酒黑著臉,拿開了那部手機。
“要看下你親愛的的照片嗎,說不定你看見了他的一瞬間,會愛上他的哦。”
貝爾摩德說道,“畢竟可以肯定,對方完全是你喜歡的型別了。”
琴酒看過來。
貝爾摩德拿出自己之前在劇院去調來的監控截圖。
黑色頭發遮住眼睛,露出一個高挺的鼻樑和嘴唇,面板白,一個瘦削的下巴。
頭上帶著一個鴨舌帽,身上穿著一件連帽衛衣,露出的臉很少,幾乎不能讓人確定他的樣貌,最顯眼的就是身上的氣質。
冷漠陰沉,不像好人。
......看著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