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他疑惑了一下,才感覺到有點鈍痛從後腦傳來。
他稍微檢查了一下,發現不是很嚴重的樣子。
之後他松開了對於貝爾摩德的壓制,沖著四周打量了一下,對於這個陌生的場所有些疑惑。
他記得之前......他被人白蘭地和fbi的人一起陰了,暫時還不確定有沒有其他人,自己逃脫追捕之後,正準備恢複一點體力去安全屋,結果......遇見了一個人,打起來了,自己昏過去了才對。
在他昏迷前的各種醒過來之後的預想中,都絕對沒有現在的這種情況。
哪怕是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fbi的人逮捕了,總算是有跡可循,忽然出現在這裡......
他皺眉問道,“貝爾摩德,之前發生了什麼,你怎麼在這裡?”
貝爾摩德,“?”
琴酒,“?”
貝爾摩德很確定,自己這段時間,雖然和琴酒說了很多,但是並沒有告知對方自己的代號。
對方基本上不稱呼自己,非要稱呼的話,也只是叫一聲莎朗而已。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小心問道,“你恢複記憶了?”
琴酒,“?”
他失去過記憶?
情況確實是很複雜,貝爾摩德的心情更是,大起大落個不停。
不過這裡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fbi的人隨時可能找到這裡,她不太想和琴酒在fbi的審訊室裡面敘舊。
於是她先挑著重要的內容說道,“對,但是這不重要,這裡是紐約,伊斯特河附近,上下游我不太確定,剛才fbi的人包圍了我們,你帶我突圍跳河,現在fbi們隨時會像聞見了腥味的狗一樣追上我們,我們先離開這裡。”
琴酒於是沒有多問,看了一眼身上傷的不清的貝爾摩德一眼,就提著人快步離開了這裡。
......
兩人前往了貝爾摩德附近的安全屋,確認安全了之後,貝爾摩德脫掉外衣,只穿著胸衣,給自己的傷口進行檢查。
準備動手處理的時候,忽然看向了坐在自己不遠處,正在檢視手機確認時間以及最近發生的事情的琴酒,道,“醫生,給我處理一下傷口啊?”
琴酒,“?”
“你應該還記得的吧,畢竟你之前失憶了之後,也沒影響你的行動過。”貝爾摩德說道。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琴酒之前和fbi對手的時候,比她記憶中的琴酒行動的還要更......利落一些。
“什麼意思?”琴酒問道。
“你之前失憶的時候,可是去帝國大學醫學院當了好幾個月的學生,還去醫院實習過呢,想必醫術很值得信賴吧,畢竟是高材生了。”貝爾摩德笑道,把手上的醫藥箱遞給了琴酒,隨後躺在了琴酒面前,示意琴酒動手。
琴酒,“?”
琴酒之前雖然得知了自己失憶這件事情,但是看著眼前的貝爾摩德,自然的覺得自己雖然記憶受到了損傷,但是應該還是在組織裡面,一切和之前沒什麼變化,但是......帝國大學,學生?
這種詞是怎麼和他聯系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