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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複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衛宗淮皺眉問道。
雖然喬幼棠偶爾有點小任性,但並不是一個愛哭的人,衛宗淮並沒有覺得喬幼棠是為了剛剛那點事就掉眼淚,心裡猜測他是不是在哪裡受了委屈,才忍不住過來找自己。
喬幼棠點點頭,斷斷續續地把早上那件事說了,末了,可憐巴巴地看著衛宗淮說道:“之前我生病的時候,他還照顧我,在學校也幫了我很多,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衛宗淮剛剛聽喬幼棠說了一半的時候,手就不自覺攥緊了,恨不得穿越到現場去給那幾個人一拳,現在突然聽到喬幼棠說到生病的事,緊張地問:“你什麼時候生病了他照顧你的?”
“就是寫生的時候。”喬幼棠這才想起來,自己當時怕衛宗淮擔心就沒告訴他,卻沒想到現在突然說漏嘴了。
看喬幼棠眼神躲閃,衛宗淮就知道他這是心虛了,心裡好氣又好笑,但現在喬幼棠正為了其他事傷心,他只得略過這件事。
“人是很複雜的,他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這不矛盾。”衛宗淮摸摸喬幼棠軟軟的頭發,“是他在利益面前動了歪心思。”
喬幼棠還是悶悶不樂,他也不是完全不懂,但是還是很難接受自己已經當做朋友的人會突然背叛自己,僅僅是為了一次比賽。
被朋友背叛的失望和拿不到公道的委屈充斥在喬幼棠心裡,他不明白,利益有這麼重要嗎?
為了利益,謝斌可以理直氣壯拿走他的創意;同樣是為了利益,院長明明看出來了真相,卻想打哈哈把這件事翻過去。
衛宗淮見喬幼棠這個樣子不免心疼,問道:“你老師有沒有說之後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喬幼棠:“老師說之後會幫我問下有沒有同學看見過我畫那張草稿。”
雖然柯為是這樣說了,但是喬幼棠並沒有報多大的期望。
喬幼棠記得坐在自己旁邊的男同學借給他紙之後就睡著了,就算那個男同學看見了,也不一定願意幫他出來作證,畢竟他們關系也就一般。
今天院領導的意思明顯是想息事寧人,畢竟謝斌才是他們學校的學生,柯為夾在中間都很為難,更何況其他無權無勢的學生呢?
與其想如何討回一個公道,喬幼棠現在更憂心自己的參賽作品怎麼辦。
這幅畫是喬幼棠打磨了好幾個月的作品,現在離截稿時間只剩下一個月,加緊趕出的作品的水平肯定很難趕上之前那幅,要是他手上有其他合適的畫能直接交過去就好了……喬幼棠這樣想著,突然想到,他手上確實還有一幅符合參賽要求的畫。
“那你之後還要用這幅畫參賽嗎?”衛宗淮也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喬幼棠搖搖頭,繼續用這幅畫的風險太大了,他也不知道謝斌會不會惱羞成怒幹出點什麼來。
“重畫來不及了吧?”衛宗淮皺著眉,跟喬幼棠在一起後,他對這些事也瞭解了不少,“你手上有沒有其他合適的作品?”
“只有一幅。”喬幼棠神色猶豫,“其實今年我準備畫一幅畫當做生日禮物送給你的,現在合適的只有這幅了。”
其實如果喬幼棠不說,衛宗淮也不會知道有這幅畫的存在,但是這幅畫是喬幼棠耗費了很多心血細細打磨的作品,畫得甚至比那幅參賽作品還要用心,他實在捨不得就這樣把畫交過去。
衛宗淮看出他在想什麼,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一下,“沒關系的,寶寶,等這幅畫獲獎了你再送給我也是一樣的。”
“你要是被這些事影響錯過獲獎機會,太可惜了,你不想證明給他們看嗎?”衛宗淮眼中冷意一閃而過。
雖然這件事證據不全,但是衛宗淮並沒有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謝斌,偷別人的東西去謀取榮譽,不過是為了未來的路走得更順,既然如此,他會讓謝斌無路可走。
衛宗淮不想讓喬幼棠被這種小人影響,見他還是有些猶豫,勸了好一會兒,喬幼棠才終於應諾會拿另一幅畫去參加。
“等著你帶我去中央美術館看我的生日禮物。”衛宗淮親了親喬幼棠的額頭,眼裡滿是對他的信任,似乎毫不懷疑他能不能拿到獎。
“我真的可以嗎?”喬幼棠抬起頭,眼裡是重新燃起的期待光芒。
“不要懷疑自己。”衛宗淮眼裡滿是堅定的溫柔,“真正屬於你的東西是不會被偷走的,贗品終究只是贗品,他會得到自己應有的懲罰。”
——
傾訴是最好的治癒良藥,喬幼棠那天去找過衛宗淮後,不僅情緒不再低落,整個人都像打了雞血一樣,每天早上起來就對著那幅就差收尾的畫精雕細琢。
柯為擔心喬幼棠心裡想不開,開始那幾天,每天還找各種理由來跟喬幼棠聊天,暗戳戳地安慰他,等終於確定喬幼棠是真的不在意後,才放下心,不再絞盡腦汁地每天找話題來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