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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襲
兩個人都堅稱這幅畫是自己的原創,王老師也有所預料,她問道:“既然如此,你們有什麼創作時間的證明嗎?”
“老師,我畫完草稿後發給我朋友看過,這個是我們的聊天記錄。”謝斌反應速度很快,將聊天記錄找了出來。
聊天記錄的時間是上學期期末的時候,謝斌跟朋友說他寫生的時候突然有了靈感,決定用這個靈感創作作品去參加新月杯,聊天記錄中還有謝斌發給朋友看的草稿圖。
王老師微微放下心,將聊天記錄給幾個領導和柯為一一看過後,將目光投向喬幼棠,等著他拿出證據。
喬幼棠抿抿嘴,“草稿在我家裡,是上學期寫生回來後畫的,但是年後才跟初稿一起發給老師看。”
聽說喬幼棠沒有證據,王老師完全放下心,說起話來也有些咄咄逼人,“同學,既然不能證明你的創作時間在謝斌之前,那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畫會跟謝斌的畫相似度這麼高?”
“我的初稿是過年期間完成的,根本沒有接觸過謝斌這幅畫。”喬幼棠被質疑,心裡很不好受,但是他確實也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
“我的草稿就畫在我畫速寫的本子上,這學期最後一次去上柯老師的課的時候也帶著這個本子。”謝斌像是突然想起一般開口說。
聽出謝斌話中暗藏的意思,喬幼棠猛地向他看去,難以相信這是那個一直待他熱情,幫助他的人,心中的憤懣和失望無處宣洩,全都被壓在沉默的表象下。
王老師是謝斌的指導老師,本來就想維護自己學生,現在見各方面證據都證明喬幼棠才是抄襲的那個人,越發理直氣壯起來,看喬幼棠的眼神也帶上了鄙夷。
王老師剛想開口逼問喬幼棠,就聽院長突然開口問道:“我可以看下這兩位同學之前的畫嗎?”
謝斌和喬幼棠的風格基本已經固定,謝斌更善於從生活本身取材,畫得更多的是生活寫實,而喬幼棠則更天馬行空些,即便畫得是最普通的小景,都會運用顏色和構圖增強畫面戲劇性,營造出一種夢幻神秘的氛圍。
院長已是快退休的年紀,看完兩人的畫後,又分別向喬幼棠和謝斌問了幾個關於這次創作作品的問題,問完後心裡已大致有了判斷。
“老李,你也是專業出身,畫了幾十年的畫,不會這點東西都看不出來吧?”柯為臉色很不好,看向謝斌的眼神已經帶上厭惡。
“你別抬舉我了。”院長打哈哈,“這事確實不好決斷,雖然謝同學這邊證據比較齊全,但是我相信這位小同學也不是這種人,不如你們都給我這個老頭一個面子,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柯為一拍桌子,“小喬這幅畫也是要參加新月杯的,相似度這麼高的兩幅畫一起交過去,賽委組那邊難道不會查嗎?”
柯為態度強硬,院長很瞭解他的脾氣,知道這件事是糊弄不過去了,只能退了一步,“那不然讓他們兩個都換畫去參賽。”
“院長,這……”王老師剛想出言反駁,就被院長瞪了一眼,只得閉上嘴。
謝斌聽到院長的話也是不敢相信地睜大眼,胸腔裡滿是憤怒,明明他的證據這麼齊全,憑什麼要跟喬幼棠一起換畫。
現在距離新月杯的截稿日期不過還有一個月,謝斌完全沒有信心可以在這一個月中重新創作一幅足以用來參賽的作品。
柯為對院長的提議也不是很滿意,剛想開口,就又聽院長說道:“老柯,就當給我一個面子,這件事就算你要追究到底,沒有證據也難辦,不如趁現在沒有造成損失就算了,之後的事讓他們各憑本事。”
院長說得沒錯,即便柯為心裡再相信喬幼棠,這件事沒有證據就是很難給謝斌定罪,鬧大了對喬幼棠的名聲也不好。
“老師,算了吧。”喬幼棠看出柯為的為難,突然開口。
“我確實沒有抄襲,不管你們相不相信,這幅畫最開始的草稿是我在寫生回來的大巴車上畫的,我不知道坐在我旁邊的同學有沒有看見,後來這張草稿找不到了,我才重新畫了一張。”喬幼棠剛剛想了半天才想起那張不知道被他忘到哪兒去的草稿,他沒想到只是一時不慎,居然會出這樣的事。
喬幼棠不想再待在這個令人窒息的辦公室中,收起手機就往外走,路過謝斌的時候甚至不想再看他一眼。
“謝斌,你好自為之吧。”柯為怕喬幼棠被這件事影響,趕緊要追上去開導他,離開前冷冷對謝斌說。
見喬幼棠和柯為就這樣走了,王老師終於忍不住不滿開口:“院長,謝斌這幅畫獲獎機會很大,雖然柯老師是學校特地請過來的,但是也不能就這樣不顧學生的利益啊。”
“你知道什麼?”院長瞪了眼王老師,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謝斌,“不如問問你這個好學
生幹了什麼?真以為時間線做得好,別人就看不出來了?做事之前先學會做人。”
說完,院長和其他幾個面露了然的領導也不再多留,只剩下謝斌和王老師兩個人還在辦公室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王老師皺眉看向謝斌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抄?”
“當然沒有。”謝斌臉上一副被冤枉的表情。
有了院長剛剛那一番話,王老師此時也不敢輕易相信謝斌說的,高低這幅畫也不能參賽了,他只得頭疼地說道:“算了,你這段時間辛苦點重新畫一幅吧,要是能獲獎,其他人也沒什麼說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