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逃跑出來就忘了定位器的事,認為早就不在身體裡了。
但其實,他被囚禁的日子不少裝睡,聽到了裴閆白有時和別人打電話,隱隱約約聽到了定位器的字眼。
費了好大的力氣逃出來,沒多久就被抓到,被囚禁,被馴服。
他都已經被囚禁掌控馴服20年了,怎麼可能說一個月就真的屈服老實了。
全身檢查拍片很快就出了結果,江繁坐在房間裡詢問醫生身體裡有沒有其他的東西。
醫生臉色有點差,很古怪的盯著他,最後將片子放在桌子上向他講解。
“你的身體很健康,沒有腫瘤什麼之類的,只是位於左心房上方,周圍是血管,有類似金屬物,手術取出的機率也只有70。”
江繁冷笑:“還真有…”
他曾經就說過,比起愛,他更愛自由。
想要自由,想要被愛,想要高高在上,想要權勢金錢。
愛他不就應該像墊腳石一樣讓他踩著往上爬嗎?
他惡毒,自私,知道自己對不起裴閆白這麼多年來對他的關愛和付出,可這樣的他都是對方慣的。
那天藏著玻璃碎片去找裴閆白的時候,他是真想弄死對方。
可後來被難過的心理攻佔了,反而想知道自己在他心裡重不重要。
大廈門口的樓下,司機等不到人以為出了什麼事準備打電話,剛掏出電話就遠遠看見一輛計程車駛來。
江繁從車裡出來,司機立馬上前,剛要開口詢問怎麼才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少年就已經開口。
“路上堵車。”
將早餐接過來, 江繁咬了個小包子進入到裡面,進到大廳的時候一眼就看見在人群中裡的裴閆白。
兩個人視線相對,裴閆白朝旁邊的兩人禮貌點頭,慢慢向他走來。
“怎麼穿成這樣。”
“不酷嗎?”
漂亮的少年沖面前的男人笑,眼神明晃晃的帶著戲謔,惡劣的上前將皮衣拉開。
裡面的t恤露的領口較大,將衣領往下拉就露出了那塊小貓頭紋身。
纖長的手指扯開露出,在人面前仰著小臉露出笑容,笑容和眼神更惡劣帶著狡黠,聲音明亮。
“d…談合作的錢能都給小買衣服嗎?”
周圍有不少人的目光被吸引,裴閆白聽見他光明正大的喊d…,毫不避諱,神情晦澀伸手將他的衣領重新拉上去遮住。
啞聲道:“錢都給你。”
“什麼都能給我嗎?”
“我們已經和好了。”裴閆白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你說什麼都依你。”
江繁笑容不變任由他摸 : “那把我心口的定位器取出來,家裡的監控全部撤掉,公司的股份給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