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還想開口貶低越關山,結果眼睛一瞪。
“臥槽!”
眼睜睜看著一副手套就這麼從樹上直接往下掉到了越關山腦袋上。
張揚愣了下, 走過去單手拿下來:“這什麼玩意兒?”
越關山湊上來:“還真天上掉餡餅了。”
又道:“嗐,不就一副手套。交給廣播站的人唄,中午播報個失物招領。”
說著越關山就要拿過去。
“等會兒。”
張揚叫停。
看著手套上面繡得兩只小蝴蝶,張揚突然眯了眯眼睛道:“這小玩意兒,怎麼那麼像蝶蝶的。”
一班。
兩位官老爺溜達完了回來。
帶著周身的寒氣剛坐下。
“澤哥,瞅瞅。”
張揚興奮地拍拍前面正襟危坐的人的肩膀。
遲澤周平淡轉過頭來。
“好東西。”
張揚獻寶似的。
“明理樓下的那顆樹,你還記得嗎?這東西從上面掉下來的。”
“你給看看,是不是蝶蝶的。”
遲澤周聽了前半句,覺得張揚是不是沒睡醒。
聽了後半句,心裡開始打鼓。
換做別人的名字,這事百八十裡都不沾邊。
但換成家裡的那個妹,騎著火箭撞地球這種事都得想想是不是有她的名兒。
他不緊不慢地接過手套,低眸看了看。
“樹上掉下來的?”有意思。
“嗯!還能有假不成。剛好掉到越關山頭上。”
明理樓離校門口挺近的。
昨晚她就是在那兒徘徊著等自己。
遲澤周突然面無表情的冷嗤了一下。
越關山心裡有點咯噔。
張揚看了更是開始心裡發怵。
他有點恐懼的問:“不是吧。真是蝶蝶的?”